p; 听着霍韬一句一句地说,宁天难得笑了笑,他将证件郑重放好、以示尊重,“知道了,多谢。”
随后,对霍韬告辞,“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话落,宁天转身离去。
挺拔的身影在夜色里渐渐消失,训练场上的所有人都安静地目送他离去。
直到宁天彻底消失不见,霍韬才收回视线,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功法”,不得不感慨,“我原以为他已经很妖孽了,没想到比我想的妖孽更妖孽,简直就是神啊,他这个实力,远远高于我所知道的任何人……甚至那位陈家的第一至尊也不行吧?”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未来,是年轻人的未来咯。”
他感慨着,随后脸色一正,开始训斥这帮子“镇北”军,“你们瞧瞧人家!人家二十岁的时候在干嘛,你们在干嘛!现在一个个都三十了,还比不过人家的一根手指!”
“人家傲气是有资本的,你们凭什么傲气!”
“都给乖乖地给我练起来!”
……
就在宁天离开西北的时候,此时沣水畔的陆家。
夜已经深了,风声凛冽,十一月的西北早就是冬天了,夜寒深重、只有陆宅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还亮着灯。
这是陆家二爷陆新海的住处。
陆新海已经从医院治疗过回来了,他受的伤并不重,只是右手断了一根手指,显得有些凄凉。
陆新海坐在窗口,听着屋外呼呼的夜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房门被敲响,他喊了声进来,坐着轮椅的陆成山手里提着个食盒进来了,“二弟,他们都说你没吃饭,我给你把饭送来了。”
他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打开后里面都是一样样温热的菜肴、色香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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