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只是嗜酒如命而且总是不修边幅,但是这对他的统治是无害的,限度内的纵容也是无妨。
“可以,我答应你的条件。”
“极好!”哈米什打了一个酒嗝,掀开腰间的裙角取下了藏在里面的酒囊喝了一口......
两人正谈着话,手中抱着一大捆各色药草的波斯女人法娜兹从外面走进了学堂,朝着亚特和哈米什神甫两人微微躬身问好便推开木门走进了教室。
哈米什的眼睛随着这个波斯女人移动了一会儿,皱着眉转头对亚特说道:“亚特大人,我刚刚说了不想对您领地的庶务指手画脚,但是让一个异教徒教女人授圣徒的孤儿是不是有些不妥?况且这个波斯女人教授的医术多是一些没得到教会承认的东西,还有那个医士托马斯也是,净用一些奇奇怪怪的疗法给救治伤患。现在您的领民不多,这里也还算封闭,若是以后人多口杂了,恐怕会引起教会的注意,到时候怕是宗教裁判所的人......”
哈米什本是一个十分开明的神职人员,他对这些有神奇疗效的医术表示能勉强接受,但是作为一个从小侵染在宗教中的人,他十分清楚教会对异端的态度,所以他还是忍不住提醒这个待他不错的小领主。
亚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就他而言是绝对接受托马斯和法娜兹的医术的,而且他自己也经常用前世了解的医术救治伤患,但是作为这个黑暗时代的精神统治者,教会不会容忍挑衅上帝权威的异端出现。
“哈米什神甫,感谢你的忠告,但是你也看到了托马斯和法娜兹的医术确实颇有实效,也替我救治了不少的伤兵。况且托马斯本来就是虔诚的圣徒,而法娜兹也愿意接受洗礼成为一名圣徒,既然都是圣徒,那他们所使用的医术也只是传递上帝的圣光,让圣徒免受病魔的侵蚀和折磨。我想这个是上帝希望看到的吧?”亚特知道这中糊弄的话是不可能将哈米什说服的,但是他希望哈米什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亚特的诡辩显然是无法说服哈米什的,他摇头道:“亚特大人,我只是提醒您要注意这些事,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哪些圣殿中的头头脑脑们整天想的事。”
“不过你让那个波斯女人洗礼的事情倒是一个好办法,至少在人们将她当做异教徒的时候我们还有说辞去搪塞一番。”
亚特点头称是,然后透过门缝朝屋子里看,只见波斯女人法拉兹正在将手中的一株金盏花草高高举起,让学徒们仔细辨别,然后说道:“孩子们,你们记住这种草名为金盏花草,它的主要作用是治疗溃烂的创伤、加快伤口的愈合,而且这种草研磨成粉并掺入少量颠茄粉末后能够减缓疼痛,但一定要控制好剂量......”
“还真捡了个宝贝!”亚特心理念了一句,然后转身继续和哈米什神甫商议给这个异教徒女人洗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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