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宽慰,他的愧意更浓。
“大人~我~”
“够了,你若是真的心有愧意,就给我多训练些像两个旗队一样的精锐战兵,让他们在下次战斗中能战胜更强大的对手!”
“继续汇报战场损益!”亚特没让奥多再继续惭悔。
“是大人。此役我们共歼敌九十七人,俘获一百五十四人。缴获武器盔甲二百五十套,经过估算能够装配威尔斯军团战兵一百三十余人。粮食物资缴获不多,索伦逃走的时候卷由了全部军饷,辎重队粮车也被带走了大半,所以我们只缴获了十八车粮食物资和运载的驽马车架。其他的东西都很零碎,无非是一些安营扎寨的营帐毡布和工具。”
这样的战场损益每次战后都会由奥多责成辎重队清点后统计上报,所以亚特也很放心,所谓“号角一响,金银万磅”战争就是这样神奇地事情,他可以让人一夜倾家荡产也可以让人一夜暴富,通常而言胜利者的收益是绝对大于战损的,当然前提是不必太过计较兵的死伤。
亚特偏偏就是一个在意兵生死的指挥官,所以丰厚的收益也没能抵消他内心的惋惜。
不过也仅仅是惋惜而已,世上没有无杀戮的战争,他的崛起之路注定要用无数的头颅铺路,能够让所有人死得其所才是亚特努力做到的。
亚特起身从木桌上端起了一杯葡萄酒递给了奥多,然后给自己则倒了一杯饮下,“这是威尔斯军团第一次和正规的军团职业士兵作战,也算是对威尔斯军团的一次历练。这两你和军士长领着军团指挥营帐的吏员尽快清算士兵军官们的功劳罪过,该罚的罚该赏的赏。”
亚特特意强调了一句,“不要心疼钱财,按照军法应该给予的军赏一定要足额发放,我们不能指望全靠忠诚维持士兵的战斗热情。”
“对了,伯爵大人派来的那两个禁卫军团士兵单独安置,询问一下科伦多是否有必要将两饶尸首送回贝桑松交给他们的亲眷安葬,这两饶安抚费多给一些,也算是对伯爵有个交代。至于科伦多~嗯~暂时把他调到我的军团指挥营帐,负责训练所有步兵。”
“是!大人,我知道该如何去做。”奥多坚决的应答一声,将杯中的葡萄酒一口饮下。
奥多离开以后亚特让人请来了在医护队协助随军医士托马斯救治伤患的罗伯特神甫。
亚特身边能够拥有宽阔眼界的谋士不多,但这个罗伦斯神甫应该算一个,他喜欢研究一些并不被世人认可的新鲜事物,但对权利的游戏也赋,作为一个在教会中成长起来的中年人,他不仅知道亚特的野心,也对此有同样的热爱,尤其是跟随巴黎异端审判庭在伯国处置异端事件的那段时间,他充分体会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这让他掀开了另一个世界的门缝。
“罗伯特神甫,请坐。”亚特起身抬手示意罗伯特坐在公事桌对面的木椅上。
罗伯特仍是一身神职人员的常服,胸前的十字架下方有一些血迹,显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