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伯里!伯里!”
汉斯进来看见伯里依旧窝在床,走前去推了几把裹得紧紧的伯里。
“你个杂种,最近是怎么回事。叫你喝酒不去,连女人都不去找了。”
汉斯踮起脚尖坐到了伯里身旁的床。
“哎,我听说谷间地对你有点儿好感的那个肥胖女人在向人打听你呢。你就不去看看人家。”
汉斯将一粒豌豆扔进嘴里嚼着,嘎吱作响。
“不去!”
伯里透过被子发出沉闷的声音。
“你小子,还对瑞格长官的那些话耿耿于怀吧。”
汉斯翘着嘴说道,解下腰间的酒馕,用嘴拔出塞子,猛灌了两口。
“啊,好酒。”
突然,伯里将头探了出来,用鼻子嗅了嗅。
“什么味道?山谷的葡萄酒~”
“哎,你干什么!”
伯里猛地起身,将汉斯手里的酒馕抢了过去,拿起来就往嘴里一阵猛灌。
“哎,你个杂种,给我留点儿。”
汉斯起身一把将酒馕夺了回来,赶紧用塞子堵住。
“这可是我亲自去艾玛的酒馆买的好酒,要喝你自己买去。”
看着汉斯将酒馕抱得死死的,伯里突然开口笑道:“汉斯,我们两个可是好兄弟,这么好的酒你怎么能自己喝呢?”
“要喝酒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最近为什么是这种状态。话不说,酒也不喝,老是自己待着,大家都以为你病了。”
汉斯紧盯着伯里,期待从他嘴里得到答案。伯里抹了一把嘴角的残汁,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在想升职这事。”
“想出什么了吗?”
伯里点点头,继续说道:“你们说得没错,我确实应该学习学习文化知识,老是这样混日子也不是个事儿。”
一听伯里开窍了,汉斯打心里为他高兴。
“这就对了,这才是你伯里该干的事!来,喝酒!”
伯里喝了一口后,突然想起汉斯刚提到的那个妇人。
“汉斯,你刚才说那个女人在打听我,是真的吗?”
“什么女人?”
“就是谷间地那个~”
“真想知道啊?”
汉斯将嘴里的豌豆就着一口酒咽了下去。
“来,过来~”
伯里凑近耳朵。
“骗你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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