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遇到过什么“最在乎的人”、“不惜生命保护的人”。
在她的身边,是从小视她为野种的父亲,是把她当工具的老祖,是害怕她、畏惧她、厌恶她的澹台家仆人,还有早早死去,只留下一句让她当“男孩”的母亲。
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是在乎。
也没有人爱她、护她。
“宁天,我真的是在帮你!”
澹台白坚持道:“你要相信我,累赘都是无用的……”
咔嚓!
宁天那一剑刺得更深。
直接插入了她的颈椎。
澹台白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宁天居然真的下了杀手!
咔!
支撑头颅的颈椎,被宁天直接被切断!
宁天是重情。
可他不盲目重情。
澹台白这种疯子,他不会手下留情。
“哈哈……”
然而,喉咙被刺穿、颈椎被切断的澹台白却没有死。
反而从鲜血满喉的气管里,发出了“嗬嗬”的笑声。
她依旧站立笔直,温和的脸上,洋溢着大大的微笑。
咔咔咔。
被宁天切断的骨头,缓缓绷直。
被刺穿的咽喉,血管也重新连上、皮肉重新愈合。
不到片刻,澹台白的脖颈处完好如初。
只有一大片鲜血的残留,表明着之前受过致命伤。
宁天看得眼瞳微微一缩。
澹台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世上不止你有奇遇,我也有,你要杀我,没那么简单。”
“那就再杀一次!”
宁天再次出手。
脚步一挪,右手一送,长剑生风,捅入澹台白的胸膛。
鲜血涌动。
澹台白甚至整个人往前一扑,长剑穿心而过,可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你杀不掉我的。”
宁天瞬息拔剑。
随后再次出手。
可不论他给澹台白留下什么致命伤,她都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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