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怀谷脸色立马冷下来,警惕地把吴群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发现他竟然没有佩剑,顿时对他的来意感到困惑了。
吴群脸色似乎不太好意思,对徐怀谷说道:“上次在阵眼处和你打斗的事情,范供奉和我谈了一番话,我觉得确实是自己有些过分了。我对你不该有那么深的偏见,今天特地上门来拜访你,顺便道个歉。”
徐怀谷更加困惑了,狐疑地看了吴群几眼,完全不相信他的这个解释。
以吴群当时的态度,分明对徐怀谷的敌意很深,难不成听了范供奉的一席话,真的就这么容易悔改过来了?而且他竟然还说给自己道歉,这就更奇怪了。
以吴群那高傲的性
子,就算心里觉得是自己不对,也拉不下脸面来道歉。怎么今天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还上门来道歉?
徐怀谷眯着眼,直接问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这种假惺惺的作态还是算了吧。”
吴群一听被徐怀谷勘破,也就坦白了说道:“其实我有一件机密的事要和你商量,是小姐告诉我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你和我到甲板上去,现在还没什么人,我转告你一下。”
燕若离?燕若离又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徐怀谷正没有头绪,犹豫了片刻,料想吴群还不至于胆子大到敢在渡船上公然杀自己,而且他今天刻意没佩剑,兴许就是要打消他的疑虑,因此沉思了一会儿就说道:“那好,那就去甲板上说。”
吴群露出和善的笑容,带着徐怀谷走出了房间,往甲板上走去。
……
渡船的阵法大厅里,范陈闭着眼守在阵眼的旁边,寸步不离。他的身边还有几名燕家的供奉,在忙碌着一些别的事情。
有一名供奉从大厅门外走了进来,一直走到范陈的身前,对他说道:“范供奉,徐怀谷说有事要找您,请您到他的房间里去详谈。”
范陈皱眉,想了想,疑惑地自语道:“徐怀谷?他找我有什么事?”
思考一会儿过后,他还是决定去一趟再说。
于是他起身,对着前来的那名燕家供奉说道:“你先帮我看着阵眼,我去见他一面,尽量早些回来。现在渡船正在长鲸湾,务必要保护好阵法,不能出半点差错。”
那名燕家供奉恭敬地说道:“在下一定守护好阵法。”
范陈点了点头,走出了大厅,往徐怀谷所在的房间而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