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三还一起在兴庆街上玩过呢!”
林仓央似是恍然记了起来,打量了两眼李紫,笑道:“原来是她!看模样变了好多,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如此一说,这也是位老朋友了。今天难得有两位老朋友来见我,太开心了。伶儿,给客人沏茶,泡红坊小雀,用我书柜上的那一坛子陈年雨水。”
伶儿领命去沏茶,李紫和徐怀谷应邀在林仓央身边坐下,三人同坐一张桌子,彼此挨得很近,显得很亲切。
林仓央笑眯眯地看了李紫半晌,赞叹道:“当年那个小姑娘如今越发是出落了,瞧瞧这模样,多标致!”
许是大多数时间都在山上修行,李紫对这些客气话不太会附和,只是微微笑道:“公主谬赞了。”
徐怀谷笑道:“公主近来可好?”
林仓央秀眉微蹙,语气有些苦涩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你想听我说好,可是却不太好。也就朋友们来看我的时候我能笑得出来,你们都不知道我平时有多愁呢,不信你问伶儿去。”
徐怀谷问道:“公主因为什么事情发愁?”
林仓央叹气道:“还能因为什么事?徐怀谷你是修行人,李姑娘也是,你们心里是清楚的。烟火虽绚烂,只是光景不长,转眼间就没了。如今这大余国也如同一个大烟花,已经快放到最后一幕了,我又怎么能高兴得起来?”
徐怀谷劝道:“公主快别这么想,如今胜负未定,谁也说不准结果。你父皇是有雄才大略的,这一仗未必不可打。”
林仓央笑道:“多谢你劝慰我,我心里好受多了。”
李紫给他使了个眼色,徐怀谷顿了一顿,刚想说出他与李紫前来拜访的目的,伶儿就提着茶壶进来了。林仓央忙让伶儿给他们沏茶,又说道:“如今红坊小雀也很少了,这些都是御贡来的,我也没有多少,且将就着喝些吧。”
徐怀谷不好意思推却,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李紫也学样轻轻沾了沾嘴唇。
林仓央喝了一口茶,兴趣盎然道:“话说你离开兴庆之后,又去了哪些地方?遇到了哪些好玩的事情?都说来给我听听吧。我是个没有福气出去游玩的,从你口中听一听,也就算是亲眼见识过了。”
徐怀谷神色有些为难,道:“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不如我下次再说给公主听,此次前来,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林仓央神色平静,像是早猜出了他要这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