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个简单细小的举动也不用她做。
但她还是想能断干净就断得彻底。
与戚柏言保持长达最少一年的表面恩爱夫妻,这意味着最少一年都要跟他保持着来往,她已经全身而退了,不想再一次陷入让自己狼狈。
她紧抿着唇,在戚氏听到的那些话她最近时不时都会回想起,她不知道戚柏言为什么可以做到若无其事跟程韵瞳以及她的丈夫保持合作关系?
他不会觉得别扭吗?
不是说深爱过的人分开后不可能做朋友吗?
难道她们之间没爱过?
既然没有爱过,程韵瞳的表现为什么那样的激动?戚柏言又为什么刻意隐瞒?
所有表现出来的种种迹象都让简初的内心感到十分烦躁。
她的决然让戚柏言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说:“简初,我不想置身戚氏有任何的风险,你没有十全的把握说服贝尔夫人,这个风险就决定不能冒,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更不是我一个人背负的后果,这是整个戚氏以及戚家都要面临的风险,所以我不能答应。”
简初眼眸微怔,她勾唇淡笑:“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说的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两人的视线对视着,她的眼底尽是浅笑,但他的眼底却全是凛然的寒意。
这大概是离婚以来简初第一次用这样威胁的语气与他说话。
所以戚柏言好一阵都没有缓过来。
至于最后的结果如何?
简初没有再说话了,戚柏言也没有再逼问。
目光对视了几秒,戚母在这时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