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为什么总是把人想得这么坏?容靳对我是真心的,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您根本不了解!”
“真心?他不过是看中了我们家的财产,你太天真了!”简父冷哼一声
简舒雅气得声音颤抖:“您怎么能这么说?难道在您眼里,就没有纯粹的感情吗?”
“我是为了你好,你别执迷不悟!”
简父依旧坚持,丝毫没有半点退让。
简舒雅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我好?您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我的感受,只在乎简氏,只在乎您的利益!”
简父怒喝道:“放肆!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简舒雅情绪激动地喊道:“爸爸,您是不是连两个女儿都不要了?小初被您伤透了心,现在连我的幸福您也要毁掉吗?”
简父一下子愣住了,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硬起来:“我这是为了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简舒雅抹了一把眼泪,悲愤地说:“您所谓的保护,就是剥夺我追求幸福的权利吗?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简父指着简舒雅,声音颤抖:“你要是敢和容靳结婚,就别认我这个父亲!”
简舒雅咬着嘴唇,坚定地说:“如果您非要这样固执己见,不认就不认!反正除了我你还有一个儿子呢,相比之下,当然是儿子对你更重要不是吗?”
简舒雅冷哼一声,说完后就转身往外走去了。
简父气得不行,可是气又能怎样,现在人都不在跟前,自己也出不去,只能憋着呗。
外面,从监狱出来的简初,心情并没有因为与简父的争吵而变得沉重,反而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她刚刚那些话,当然都是故意说的。
就是想要让简父活在煎熬之中,让他内心备受折磨。
虽然这样做的确是有些过分,但是那又如何?
过分就过分吧。
反正她问心无愧。
至于去见简父的事情,简初当然也没有跟戚柏言说。
戚柏言现在比较忙。
舒尔在北城已经拉拢了好些企业,除去戚柏言的人以外其他的都是单纯抱着分杯羹去的。
毕竟这些人现在完全就是想要利益,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跑。
舒尔借着感谢大家为由预定了会所请大家喝酒,毕竟吃饭什么的是最不好办事的,还是喝酒聊天最适合了。
定下来之后,舒尔自然是亲自电话邀请戚柏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