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淮安说到这里,看向韩无涯,微微一笑道:
“但将军既然问了,我也不妨多说两句,对与不对,只有将军自己来想了。”
“将军不妨想一想,那个小子来西荒后的这些消息,是谁泄露出去的,而且还能如此精准,他又为何会出现在北海城?在下又是如何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的?”
韩无涯默默无言,只是眼中的震惊,却越来越浓,宋淮安也继续说道:
“再往远一点来说,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征西之战,甲子营的确有过,但怎么都不至于到让一位先锋将军为此承担所有后果,化为暗子,栖身于西荒之中,做那暗蝶,而且偏偏还是这个不起眼的北海城。”
韩无涯终于感慨一声道:
“这盘棋下的太大了些,也太长远了些。”
宋淮安轻声道:
“大家一直惧怕的是那位军中老虎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却往往忽略了他本身才是最可怕的。”
......
回到房中的韩飞,看到坐在床上有些紧张的玉罗刹,不由轻笑一声道: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是在等我吗?”
玉罗刹神情紧张的盯着韩飞说道:
“我先告诉你,虽然我们同在一间房,但不代表我会允许你做什么,你最好不要做出过分之举,不然我...”
玉罗刹话还没说完,韩飞便打断道:
“不然你就杀了我是吗?”
玉罗刹瞪了他一眼道:
“你还要去救我师傅,我不会杀了你,但我可以把你那东西给剁了!”
韩飞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缩了缩腿,玉罗刹似是把握住了对方的弱点,表情有些自得起来。但韩飞下一句话,便让玉罗刹羞愧的险些钻到地下去了。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常年待得地方也没有男人,怎么还知道男人的那东西,难道圣女还专门去了解过?”
玉罗刹脸色羞红,咬牙切齿的看着韩飞,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夜无话,第二日,韩飞推开房门的时候,睡眼朦胧的左眼上,却多了一个乌眼青,显然,这是他昨晚嘴巴犯贱后,所承受的代价。
除此之外,一身的酸疼,也是代价之一,对于玉罗刹睡在柔软的床铺上,他只能靠着椅子休息了一晚,自然没怎么休息好。
好在,他本人对此倒是没什么在意,伸了个懒腰后,对在房中简单收拾的玉罗刹说道:
“我今天还要出去一趟,要是有什么事,就用咱们一开始商量好的办法来传递信号。”
玉罗刹闻言,快步走到他身旁,盯着他道:
“你要去哪里?我也去。”
韩飞摇了摇头道:
“人多眼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