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点点头，却不再说话。

    他只是目光深沉的审视着姜无邪，仿佛想要看透姜无邪的一切，令姜无邪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说什么。

    其实在很早之前，姜无邪撒谎了。

    他说他从未见过永夜之主夜赤。

    但实际上，他是见过夜赤的。

    两者存在的时代，有着许多交叉点，他们甚至有过交手，彼此之间并不陌生。

    对于姜七夜来说，姜无邪曾是他在虚空沼泽魔界最大的对手之一。

    尤其在他接手真武天宫之后，姜无邪就仿佛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魔影，时隐时现，总是阴魂不散。

    在姜七夜眼中，姜无邪最牛逼的地方，在于他自创了绝世功法【天帝轮回诀】。

    这门功法能让他融入轮回，却又近乎超脱轮回。

    这门功法是姜无邪自创，他从未传给别人，除他之外也无人练过。

    本来，这也没什么毛病。

    至少姜七夜没看出任何问题。

    但当姜七夜融合魔龙珠，融合永夜之主的记忆后，却惊奇的发现，姜无邪在无数次轮回转世后，依旧会是原来的姜无邪。

    他的神通功法、性情品行、行事风格等等都没多大变化。

    这就相当神奇了。

    就好像，他并不是在投胎转世。

    他只是在恢复，恢复以往的自己。

    当然，他的容貌和性格或许会变。

    但真变还是假变，又或者故意改变，或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在永夜之主夜赤的记忆中，姜无邪的防御很强大，很少受伤，即便受伤恢复也很快，就算死掉也会很快投胎。

    姜七夜刚才与永恒之主硬碰了一记，情景有些熟悉，让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姜无邪。

    现在，他已经不是怀疑，而是有九成把握能确定，姜无邪根本不是轮回转世。

    他很可能身具不死不灭的永恒神体。

    他的体内，大概率存在着一道永恒法则。

    但这道永恒法则应该不会太强，无法强行对抗天道时空，在天道之下只能表现出强大的恢复能力。

    这就很有趣了。

    姜七夜的分神将姜无邪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彻，最终锁定了他的真灵。

    以前，他还无法从微观层面解析真灵。

    现在这已经不成问题。

    他悄然对姜无邪的真灵进行了一番仔细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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