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阿巴顿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此时的影月苍狼军团一连长已经是全副武装,甚至穿上那件比他的武艺更为强大,也更为重要的终结者铠甲:这座铠甲本身就象征着阿巴顿绝大多数的战斗技巧与智慧。
而此时,这位牧狼神麾下最为勇敢的战士,也是整个第十六军团最为鲁莽的连长之一,正将自己的头颅龟缩在终结者盔甲那严密的保护之下,眯起自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显得有些过分单薄的银色身影。
她看起来是那样的脆弱、单薄且弱不禁风,仿佛只要阿巴顿手中的巨剑随意一挥,便会轻而易举的将她劈成两半儿:但荷鲁斯之子可没有蠢到那样做,事实上,他早就听闻过这位在冉丹前线所积攒下来的,那几乎可以称之为疯狂而可怕的名声。
总有人觉得阿巴顿是一个单纯的蠢货,无论他的战友,还是他的对手中,都有人这样认为,而阿巴顿也从不屑于去辩驳这些错误的观点,恰恰相反,他把它们看作是未来的战斗中某些可以利用的机会。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真正的蠢货,一个蠢货是无法成为荷鲁斯最信任的顾问之一的,也无法成为影月苍狼军团实至名归的高层军官,只不过在大多数时候,阿巴顿其实并不需要运用他的智慧而已。
但现在,需要了。
实话实说,阿巴顿却已经感受到有些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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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燃烧,这个默默无名的世界,又或者可以将其笼统地称之为的异形国度,正在三位基因原体与他们的子嗣的怒火中熊熊燃烧,数以千计的空投仓划过了那几乎永恒不变的灰蒙蒙的死寂苍穹,留下了一道道赤红色的轨迹撕破了虚妄的云层,将死亡与毁灭的福音播撒在这片早就已经失去了任何生机的土地上。
银河是如此的广大,又是如此的危险,在很多时候,哪怕是最强大的帝皇战士也不可能救下每一个人,总有不幸者倒在了得到救助与解脱的前一秒。
但所幸。
他们可以复仇。
而现在,就是复仇的时候。
象征着寂灭镰刃与飞翔雄鹰的战士从空投仓中鱼贯而出,他们或是如同重锤一般不可阻挡摧毁着亵渎者的防线,又或是化作最为迅捷的利刃,每一次出击都会让他们敌人发出刻骨铭心的哀嚎与哭泣。
在军团的伟力之下,哪怕是最可怕最扭曲的存在,也显得是如此的脆弱不堪,负责清剿那些散兵游勇的察合台之子们近乎完美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他们中不过只有两三人倒下,却已经将一座又一座浩大的战场用刀刃细细清洗。
就连阿巴顿也不禁赞同来自第五军团的力量,他狂热的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