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的。”
“帝皇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这句话中的额外意思让卡利班人不安地皱起了眉头。
“你是说:帝皇真的受伤了?”
“是的。”
荷鲁斯垂下了眼眉,他脸上的愧疚被庄森仔细的端详,一寸一寸的寻找着其中的异样:但即使雄狮不死心的来回端详了三遍,他也只能摇头确认,荷鲁斯此时的愧疚与悲伤是真心实意的。
“那个兽人皇帝也许的确有它的几张底牌,我们的父亲在与其对峙中的确受了伤,虽然据他所言远没有到威胁生命的地步,但至少要休息几天甚至几周的时间,:我现在在想,庄森,如果当时我能尽早赶到的话,也许就不会……”
“这不是你的问题。”
雄狮压低了嗓音。
“谁能想到居然真的……”
他抿住了嘴唇。
“荷鲁斯,我想你应该记得冉丹那时候的事情吧?”
“这不一样,庄森。”
牧狼神摇了摇头。
“我们不应该怀疑父亲。”
雄狮没有应答,还在阴霾的眼影中积蓄着自己的想法。
许久之后,他才开口,却已经是另一个话题了。
“摩根告诉我,你在得知帝皇的生命出现了危机之后,立刻就抛弃了手头上的一切事物,抛下了你的军团和正在进行的战争,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帝皇的身边?”
“……没错。”
荷鲁斯有些踌躇,他能听出庄森话语中的不认同。
“你觉得这是对的,荷鲁斯?”
“我不确定。”
牧狼神深呼吸了一下。
“但若时光流转的话,我一定会做出相同的选择的:无论让我再在那里选择多少次,我都会不惜一切的赶到帝皇的身边,即使这意味着我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但帝皇的垂危胜过了它们。”
庄森没有立刻回话,他品味着荷鲁斯此时的真挚与否。
“你应该知道吧,以帝皇的能力是不可能遭遇到生死危机的。”
“怎么说?”
荷鲁斯皱起了眉头。
“照你的想法,我们要把帝皇的生命安全放在可能性的上面?”
“不,庄森,用帝皇的生命做赌注本就是一件错事。”
“那倘若摆在天平另一端的这事关无数人的生死呢:就像刚刚的那副场景,倘若我们要做出的取舍是帝皇以及帝皇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乃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