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大事聚在一起,荷鲁斯与他的战帅冠冕都是如此的耀眼。
欧尔佩松盯着他,甚至没注意到咀嚼地声音已经停止了。
“天启。”
今天晚上,者可能是他第一次主动开启一个话题。
+怎么了?+
帝皇急忙将自己怀念的视线从欧尔佩松的脸上收了回来。
“你为什么又要设立战帅呢?”
欧尔佩松眯起了眼睛,荷鲁斯骄傲的笑容让他感慨万千,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久到他和尼欧斯都还很年轻的时候,久到他也曾经为了这顶战帅的桂冠,而露出了相同微笑的时候。
“你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他现在会感激你。”
“但从此以后,他会忌惮你,他会不理解你,他甚至会反过来攻击甚至想要杀死你:战帅是一个受到了诅咒的头衔,它的出现便代表着命运恶意的微笑。”
“如果让你的战帅知道你想利用他做成什么事情,他一定会将你视为仇敌的。”
“而且……”
欧尔佩松瞥了帝皇一眼。
如此的真实:任何人都会觉得这就是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
“如果让他知道,你在肆意利用着他的感情和天真,你还有这不为所知的模样:更别说而且他还是你的儿子,你的骨肉……”
+安心,欧尔。+欧尔佩松还想说什么,但万年的落寞让他已经无法在第一时间便组织好自己的语言了,倒是彼此之间的默契,让人类之主立刻明白他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对此,帝皇只是微笑。
+你以为我没想到么?+
+放心吧,欧尔。++培养感情,向某个人倾诉自己的真情,又在真情的背后将他利用到极致,最后看着他在情感崩溃后的赤红色瞳孔,还有挺进我心脏处的刀刃和爱……++我又不是没干过。++是挺有意思的:但玩了几百年后也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可是你的儿子……”
+我知道啊。+帝皇微笑着,掀起的薄嘴唇露出整洁的贝齿,亮铜色的瞳孔中满是纯真的笑意,黑色的长发在本空中随风飘舞:但满不在乎的话语又将所有的一切冻在了原地。
+和自己【创造】的,或者干脆就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亲生骨肉相爱、相恋、最后沦落到自相残杀之类的事情……++我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玩儿腻了。++就像你、或者所有人能想到的任何一种……++嗯……+她在笑:那是足以让银宫中的王子自惭形秽的傲慢。
+踏破底线的事情一样。+(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