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萱指了指云水谣隔壁的房间:“没有,我让他睡客房了。”
“唉?你居然让学弟留宿?”云水谣发出了惊讶的声音,按照云水谣对张子萱的了解,就算李庭筠和她的关系很好,也不至于让李庭筠留宿。
“那不然呢,李庭筠学弟昨晚照顾你到一点多,我怎么忍心赶他走啊。再说了,我把他赶走了,你多生气啊?”张子萱说着给云水谣眨了下眼睛。
“我忍心。”
“我敲,你不按套路出牌。赶紧洗漱一下吃早饭吧。”张子萱说着就把云水谣推进了卫生间。
这一夜李庭筠睡的很香,睡的很沉,他甚至做了个美梦。
李庭筠睁开眼就看到云水谣戴着眼镜坐在他房间的凳子上看杂志。
瞬间,李庭筠的困意全无。
连忙坐起身说道:“学姐你怎么在我房间?”
云水谣看到李庭筠坐起身,于是便放下手里的杂志:“这是张子萱家,怎么能说是你的房间呢?”
李庭筠一听这“恶劣”的语气,瞬间明白云水谣应该是醒酒了。
“现在暂时是我的房间了,张子萱学姐说这几天我可以住这里。”李庭筠连忙解释。
“哦。”云水谣摆出一副我知道了但我不在意的表情。
“哦是什么意思?话说学姐你进我房间敲门了吗?”
“敲门了,可是你一直没反应。”云水谣真的敲门了吗?其实并没有。
云水谣也知道李庭筠有点神经衰弱,如果敲门的话李庭筠很有可能被敲门声吵醒。
云水谣考虑到昨晚李庭筠照顾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太忍心把他吵醒。于是便小心翼翼的进来了。
“是吗?”既然云水谣说敲门了,李庭筠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他确实睡的有点沉。
“学姐你还好吗?头不痛吗?”李庭筠之前有在一篇报道上看过,醉酒后的人第二天起床头会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