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瞳孔微张,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我们还能坚持多久?”
“菲兹仔细计算了好几遍,如果没有问题的话...”
“到底多久?”
“最多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斯凯顿时坐不住了,“不行,憋死绝对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我可不想体验。”
“控制好你的情绪,斯凯。”梅提醒道,“氧气有限,你这样我们可能连半个小时都撑不到。”
“我...”斯凯无力的坐了下来,“我们得做点什么,想办法自救,不能把希望全放在科尔森身上。”
“这一点我们非常赞同。”西蒙斯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但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发挥你们的智商啊!
把这当成是一场考试,说不定可以打开这扇门呢!”
“打开这扇门只能让我们死的更快。”菲兹欲言又止道,“这里是百米深的海底,不是十几米,几十米。
最好还是不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除非你想体验一下被淹死是什么感觉。”
“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斯凯烦闷的问道。
“祈祷或者想想遗言。”梅平淡的开口,“我没有开玩笑,如果我们死在这里,科尔森一定会为我们收尸,到时候他会看到我们的遗言。”
“梅,你都有这么悲观的想法了?”
“作为一名特工,有时间交代遗言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我错了,你这不是悲观,某种程度上你还挺庆幸的。”
“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
“遗言吗?”斯凯沉吟了一会儿,“我想找到我的父母,至少知道他们是谁。
你们说我死了之后,科尔森会不会把我想要的档案烧给我。”
听到这话,菲兹,西蒙斯,梅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三个至少还能给父母留下几句话,但斯凯这遗言留了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次要是能活下来,我们一起去找科尔森,一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菲兹一本正经的说道。
“乐观一点,我们一定能活下来的。”西蒙斯跟着说道。
“谢谢你们的安慰。”斯凯笑道,“不过我也知道我们活下来的机会相当渺茫。
半个小时,科尔森要开着飞机从三曲翼大楼赶到这片海域,要精准定位到我们的位置,还得想办法把我们从百米深的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