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纪元海回答道:“嗯,我知道的,二叔;回去我跟荷苓会和她好好聊聊的,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哦,那就好。”
陆成林放心了。
纪元海愿意把陆荷苓拉出来一起聊,应该不是年轻冲动的那点事儿,而是有别的原因。
如果只是单纯的些许冒犯,那也的确不值得大惊小怪。
下午五点多,汽车到了花鸟街。
纪元海和孟昭英两人一前一后抵达芳草轩。
一进芳草轩,孟昭英就把陆荷苓拉住:“走,去后院,我有话要问伱。”
陆荷苓疑惑地看向纪元海。
纪元海说道:“我跟她说了——”
“不许提前对口供!”孟昭英怒视着纪元海,“要让你把话都说了,我还问什么?”
“走,荷苓,你跟我来!”
陆荷苓被她带到后院去。
纪元海摇了摇头,关上芳草轩的门,花草收拾一下。
本周的营业到此为止,该回学校了。
………………………………………………
后院屋内,陆荷苓和孟昭英谈话已经进行了片刻。
孟昭英的表情一变再变,从震惊到不解,惊奇。
“荷苓,你说的是真的啊?”
“你怎么会……难道你心里不难受吗?”
陆荷苓回答道:“真的,并不难受,就感觉家里面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个可亲可信的姐妹,我们互相可以把后背给对方,相信彼此的亲近、关照、不背叛。”
“啊?”
孟昭英摇头,表示难以理解。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啊?如果不是你亲口说出来,我真的不相信。这一开始,是怎么发生的……”
“这一开始啊。”
陆荷苓回想起了那个准备出工的清晨,有一个英俊的农村小伙子,居然用谈理想和人生的方式,唤起了她重新活下来的念头。
从那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的生命就绑在了一起,永远也不能分离。
“那时候,如果没有他,生产队再给我介绍其他人结婚……”
“我也许会选择自己了断吧。也许是一根绳子,也许是去水塘里面……那时候头脑呆木木的,想着怎么去死,只差最后的决定了。然后我遇上了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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