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但是他就不怕我们看出来有问题,就这么安排了。”
“你说这事情古怪不古怪?”
花建波点点头:“的确是古怪,我到现在都没看出来铁然书记这是什么意思。对了,叔,你就算是私下里,也不能叫他小兔崽子吧?闹不好会出大事的!”
“闹不好会出大事?”花老板嗤笑一声,“你现在说这个话,是不是已经太晚了?大事已经出了!咱们爷俩以后对这个小兔崽子,没必要再多费心思了!”
花建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问道:“叔,这话怎么说?铁然安排我去望滩县的考察组,是不是对我不满?有没有挽回的可能?”
花老板微微摇头。
刚才他就想到了一个想法,那就是铁然安排的五个商人肯定是有麻烦的问题,但与此同时让花建波也去望滩县考察,这不就是把花建波踢了出去,踢到最麻烦、最不满的地方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花老板和花建波两人几乎是等于被他“礼送出境”,明摆着不欢迎他们,也明摆着告诉他们——你们尽管去跟纪元海说什么,你们去跟他一伙,我也不在意,干脆你们都到望滩县去。
铁然有这样的想法,花建波还怎么可能被他重用?哪还有半点挽回的可能?
听了花老板的分析之后,花建波难以置信:“不是吧,铁然这就把我……踢出去,放弃了?”
“我这就——再也走不动了?”
花老板叹了一口气:“是啊,小波,不得不说咱们的运气真的非常差。”
“铁然这边的这条路,我们真的是走不动了。”
花建波怔了一会儿,猛然抬头:“不对!这件事不是我的错,是你在望滩县那边和纪元海联系密切,并且投资了望滩县的天合公司这么多,才导致铁然书记对我产生隔阂!”
“只要你把望滩县那边的投资退了,只要你重新把投资加大在宁河县,只要我们认真表达诚意,这件事一定还有希望!”
花老板摆了摆手:“不,已经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