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无赖的办法一旦用出来,铁然可就恨上我们,以后就要对付我们了啊?”花老板沉声提醒纪元海,自己和花建波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纪元海平静地回应:“花叔,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铁然已经恨上了你们,已经在对付你们,你们现在还抱有侥幸之心,本来就是错误的。”
“他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五個人里面必定有很大的问题,现在是你打电话给我要带这五个人来望滩县,又是你和花建波两个人,一个商圈的人,一个考察组的人亲自要把这种有问题的人送到望滩县。”
“铁然本来就是要等着事情爆发之后,省里面追究责任,把你们和我都置于同样的处境,而他干干净净、置身事外。”
“在这样的前提下,你还认为可以跟他好说好散?人家已经出招收拾伱们了!”
纪元海的话十分凌厉,刺破了迷雾,让花老板也忍不住头脑一阵空白。事实如此浅显易懂,而他还试图不得罪铁然这个京城来客,完全就是一种奢望。
“但是……我除了投资商业之外,任何其他行为都没做;更是给了宁河县这样的投资规模,他凭什么这么算计我?”
“就因为宁河县的发展不如望滩县这么一件事?就因为经济发展上他没有竞争过你,就全部迁怒给我和小波?这也太不可理喻,横行霸道了吧?”花老板带着怒意说道,“我经历的事情多了,还真没见过因为这样的迁怒,而真要结仇,把人算计到不能翻身的!”
“他是不是有病!”
纪元海提醒道:“花叔,别管他是不是有病,现在已经成为现实的是你们不跟他耍无赖,继续听他安排,那就乖乖背上黑锅。就等于是待宰的牛羊,被驱赶到屠刀之前,乖乖站好,听话地一动不动。”
“你们要是想要自保,那就不能听他安排,一定要自己心里有数。”
花老板默然良久,忽然苦笑一声:“元海,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让人听话的药,隔着这么几百里路和电话给我灌下去了。”
“跟你打电话之前,我想的是我们尽可能不得罪铁然,请你帮忙想想办法,我们应该怎么办;跟你打电话之后,我们必须要跟铁然撕破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