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足够了。
要找这样的人,纪元海在省城也不难找,天和公司在省城有人,新星影视公司在省城有人,天和商贸公司也在省城有人,花鸟街的店铺也同样有人,找出可用的人并不难——毕竟这里面一点都没违法也不难办,就是帮助一个弱女子从婆家离开而已。
假若是迫不得已、特殊情况下,纪元海还可以找花富盛、陆荷苓的二叔陆成林,陆荷苓的姑父林伯山帮忙,他们手底下也是有人的。只不过因为隔了一层,既不可靠贴心,又容易被人家发现端倪,所以万不得已,不要轻易用别人来办事。——晨曦初露,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医院病房的地板上。孙德容目光落在窗外逐渐变得明亮的世界,心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今天,岳峰终于要出院了,她也终于要走了。
有些话不用说明,只是言行就已经表现出来。
岳家其他人看出来了她去意已决,岳峰当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和决心。
走廊外传来护士和医生的交谈声、脚步声,声音靠近,之后渐行渐远。
病床上的岳峰也渐渐醒来,稍微活动一下身体,起床上了个厕所。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虚弱需要小心保养,吃不得凉,受不得气,更不能情绪激动。
从厕所回来,见到孙德容还在怔怔看着窗外景色,岳峰也坐在床边默默观看。
“德容,你一定要走吗?”他问道。
孙德容默然,没有回答。
岳峰叹了一口气,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走——最近几天孙德容的不快,与他的隔阂他都看在眼里面,跟他父母、其他亲属的矛盾就更不用说,甚至用上了跟踪、反跟踪这样的把戏,也是彻底没有了亲情。
再说,两个孩子也已经事先送走。
都到了这个地步,孙德容显然是非走不可了。
她的家庭条件现在远比岳家要好,留在岳家受这样被指责、猜疑的窝囊气,的确也不好受。
“照顾好两个孩子,以后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吧。”岳峰闷声说着,“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以后两个孩子……”
毕竟是曾经长久相伴的夫妻,孙德容听他说到这里,也有些眼圈微红:“等过去这段时间吧,你这些家里人太可恶了,你们还都怀疑我……过去这一段时间再说吧,你是孩子的父亲,我当然不可能不让孩子回来见你。”
岳峰听后,心内越发纷乱,点了点头,不发一言。
你是这样,纪元海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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