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舒服的狗窝,正卷着尾巴呼呼大睡。
陈情给自家兄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不要打扰大黄,它已经睡着了。
陈平一愣,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两人突然觉得有一束光从陶弘景的别院里冲了出来,把上山的半边天空都点亮了。
透亮无比。
随后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平地惊雷,陈平只觉脚下的大地都在发抖,眼睁睁看着陶弘景的别院轰然坍塌,房屋建筑东倒西歪,惨不忍睹。
陈情被吓得小脸刷白刷白的。
大黄更是直接原地起飞,一身狗毛支楞得像是插了一身的钢针,从起飞到四条腿落地,愣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而等他反应过来时,狗头一抽,往狗腿那一看,登时狗脸精彩无比。
他尿了。
尿了一腿。
大黄:??
大黄悲痛欲绝,只觉得没法活了,冲着陶弘景坍塌的别院,扯开嗓门就开始汪汪大叫,狗叫声在山上回荡开来,那叫一个惨烈。
陈平下意识捂住眼睛,不忍去看。
而坍塌的别院里,饶是陶弘景眼疾手快自然没能避免白泽被炸得脸如黑炭。
只是这次和之前不同,这次是真黑,此前是脸色阴沉。
白泽茫然地看着那个被他炸得通体火红的剑炉,不知该说些什么。
陶弘景也是被那动静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好在白泽没被炸出个好歹,登时就乐了,笑道:“你小子能把我这剑炉炸得通体火红,也的确是难为你了。罢了,今日就这样,明天一早你再来,回去消化消化,想来明天应该能顺利把炉子烧起来。”
白泽哪里听得见陶弘景再说什么,只看见那老头儿在憋笑,嘴唇开合,可耳朵里像是千万只青蛙在叫,愣是一句话都听不到。
“师父,你说什么,大点声!”白泽大喊道。
“我说,你明天再来!”陶弘景也喊。
“什么?”白泽还是听不见。
老人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