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来,拜见先生。”
那小姑娘很懂事地拜道:“简溪拜见先生!”
“不必多礼。”老秀才笑道,神色古井无波。
左右白泽是猜不到,老秀才是真的云淡风轻,还是强作镇静。
其实老秀才从白泽离开雪堂的那一夜起,便已经知晓事情结局,见到简溪,看不出遗憾或者惋惜,也没有其他表示。白泽与那老者饮茶,离开前将准备好的束脩交给老秀才,请求他教简溪读书写字。
老秀才答应下来,简溪向老者敬茶,也被他饮罢。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简溪白日去书堂念书,下学后跑到郊外草堂,白泽修筑剑炉的地方。
日前剑炉已经被白泽烧了起来,开始烧熔精铁。
铸剑需要反复锤炼,方能祛除铁块当中的杂质。条件成熟之后,将铁块打成剑条,塑造剑形,淬火烧刃,最后打磨抛光,制作剑柄、剑镡、剑鞘。
“钉铛,钉铛,钉铛……”
草堂当中,打铁声接连不断。
简溪一有时间就往草堂跑,可她年岁太小,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搬个小板凳看白泽打铁铸剑。
北境的深秋已经算得上酷寒了,冷风一起,直把人吹得神魂颠倒。
小姑娘围在剑炉边,那炉中烈火焚烧,倒是能够抵御严寒。
过了几天,曾武拜访,说要揭了小镇界门上的匾额,想请书堂先生赐字,为曾头市重新取一个名字。
白泽心知是那曾武不好意思一人去雪堂求字,便放下手头活计,允诺曾武明日一早随他一起拜访老秀才,请他赐字。
“多谢仙师!”曾武很有眼色,看见白泽放置在剑炉旁的葫芦,问道:“敢问仙师,前些日子小老儿敬给仙师的家酿,可还合口味?”
“酒是不错的。”白泽说道。
“如此,小老儿家里还有许多,不如我再给仙师装一葫芦,仙师喝完,教您的高徒知会一声,小老儿再给仙师打酒。”曾武说着,看向那葫芦。
那葫芦自然是葫芦藤上结的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