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直都在藏拙吗?
林凡此刻也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无用了,赵天河到来后,他的身份肯定会暴露。
当下他面容身材一阵变化,化作原本的模样来,虽嘴角带血,但却有一种不凡的气度,直面看着苏清寒,道,“清寒……”
苏清寒却是不好看他,垂着目光。
“莫非这位便是苏姑娘伱的那位赘婿夫君?”
“你们二人,相继刺杀于我。倒也真是胆大包天。”姜澜淡淡一笑。
赵天河苍老脸上,浮现一抹无奈,开口说道,“林公子对老夫有恩,对赵府有恩,对蝶衣同样有恩,见他遇难,不能不救。”
“不知林公子是哪里得罪了姜澜少爷,不知能否看在老夫薄面上,饶恕林公子一次?”
堂堂一位大儒,实力堪比七境修行者的存在,天下儒士文人眼中泰山北斗般的存在,此刻却这般低声下气地说话。
连他自己也都感觉几分悲哀。
赵蝶衣红唇紧紧抿着,心里同样无比难受。
姜澜明明只是一个不学无术、声色犬马的废物二世祖。
而他爷爷这样天下文人敬仰的存在,却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卑微。
苏清寒看着这一幕,也算是终于对于姜澜的权势,不对,是对于相国府的权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她心底幽幽一叹,倒是忽然明白,刚才的自己,有多么可笑和愚蠢,竟然还妄图胁迫姜澜。
“赵老爷子言重了,你好歹是文庙的祭祀,姜澜再怎么大胆,也不敢让你自称薄面。”
“这刺客今夜不知何故,忽然闯来,伤我护卫不说,还想杀我,我迫不得已才让手下出手,也只是为自保而已。”
“倒是赵老爷子这么几句话,就想让我放过意图杀我的这家伙,是不是有些过了?”姜澜轻轻笑着,只是说到后面,脸上的笑意却有些冷漠了。
赵天河这样有家族老小的大儒,自然不同于普通的散修。
牵扯越多,顾虑自然也就越多,自身的一言一行,都得斟酌小心。
不然就有可能为他身后的赵府,招致来无端的祸患……
若是面对一位七境的散修,姜澜倒也不会这么随意。
万一对方什么都不顾,强行要杀他,那可就玩脱了。
至于这赵天河会为林凡出面,这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