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邑城城主王安铭额头,更是冷汗涔涔,脸色发白,心中惊颤。
本以为姜澜刚才所说的刺杀一事,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这么听起来,竟然好像是真的……
而且……似乎还蓄谋已久。
苏家这赘婿,可是余邑城出了名的废物,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修为在身,可今天却忽然展现强横实力,险些杀了相国之子。
他这些年在余邑城一直蛰伏隐藏,是为了什么?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赵天河的眉头也皱了下去,因为连他也都感觉姜澜所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甚至抽丝剥茧后,会发现诸多巧合都恰好一起发生了。
他不由得深深地看了眼姜澜。
姜澜虽然是个没有修为在身、只会仰仗背景欺压人的二世祖,但可不代表他蠢。
相国和那一位生出来的子嗣,又真的会是什么蠢人吗?
他在阳京城这些年虽然横行无忌、嚣张跋扈,惹了很多祸出来。
今日这般接触,赵天河更是发现,这位相国之子,心思缜密、滴水不漏,远比世人所想的都要聪明得多。
“幸好他无法修行,相国又只有这么一名子嗣,才得以让皇室喘了口气,不然如今朝堂局面,恐怕更混乱可怕……”
赵天河心中舒了口气,多少感觉有些庆幸。
如果姜澜能够修行的话,以其父其母的天赋来讲,他的天资不知道将会高到何种可怕的地步,恐怕用旷古烁今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过想到这里,赵天河脑海中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个想法。
姜澜是真的无法修行吗?还是他一直以来,都隐藏着在?只是在世人面前,扮演着一个废物的角色?
如果真是这样……
他已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后背尽是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