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在房屋里响起。
姜澜并未转身,便感觉到床榻略显一沉,有阵阵好闻的幽香传来。
“怎么?要对我这个怀病在身的人动手?”
姜澜笑了笑,很是随意地便伸手拥了过去,腰肢纤细柔软,隔着素纱长裙,能明显感觉到肌肤的细腻和温暖。
“姜澜圣子都说了有病在身,怎么还对我动手动脚……”
萧盈月明眸善睐,笑容温婉,轻轻地拍打了他的手背一下。
“你明知我有病在身,还偷偷摸摸过来,到底是有何用意?”
“莫非想着欺负我?”姜澜回头,面带笑容,看向萧盈月那张玉软花容的脸蛋。
“我也想呀,可现在欺负不了你。”萧盈月嘴角同样带笑。
她毕竟是名扬天下的名医,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姜澜的真实情况,地劫最后一重对他而言虽然有反噬,但也不至于昏迷三天三夜。
“每次你都是偷偷摸摸过来,你这样让我对你很愧疚……”姜澜轻叹,将她拥在怀中。
“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
“看你无恙,我也放心了,你真不知道,我得知你冒如此风险,当众渡劫时,心里有多么担心。”萧盈月嗔了他一眼。
“你真有这么担心我吗?”
姜澜似面露感动,笑着看向她,然后道,“让我听听是不是真的……”
“哎呀……”
“你听就听,脱我裙子做什么……”
姜澜也不知道是不是突破了八境之后的原因,还是经历了三天三夜的“昏迷”,醒来之后的第一场大战。
战斗力远甚往昔,萧盈月战力不俗,可面对他,也只能被杀得丢盔弃甲,后半夜悄悄扶着墙角溜走。
翌日清晨,窗外一片素净,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宫墙高院上也落满积雪,大夏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姜澜素净的月白文衫外,还披了件厚实的白色狐皮坎肩,整个人看起来比昨天清朗许多。
他站在窗边,手中捏着半张绢纸,正不紧不慢地将之揉成一团,夏皇带着宫女踏入进来的时候,还略微一愣,然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姜澜,此时的他背对几人,略微仰头,望着窗外的满是积雪的枯树,颇有些月白风轻之意。
“气色比昨天好多了……”
“这是中药味道吗?怎么怪怪的。”
夏皇回过神来,鼻子微微地嗅了嗅,总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味道。
像是某种花的味道?
姜澜收回绢纸,回头看她,略带诧异,道,“怎么突然穿这身衣裙吗?”
此时静立在他身前的夏皇,罕见地没有穿以往的便衣或者龙袍。
而是一身略显简单的素白色长锦裙,用淡金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一朵好看的梅花,裙摆到腰际延展而下,再以一根雪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