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呀。我一个半大孩子,能懂得什么?!”
海礁如今的脸皮厚了不少,真不愧是上辈子干过密探的。
海棠冲哥哥竖起了大拇指,还帮着想借口:“咱们也不必特地去周家三房找他。姨奶奶如今不是刚刚装过病吗?如今也该病好了,咱们就代替阿奶去看望她,给她送些吃的、用的。哥哥你去了周家三房,肯定要拜见长辈呀,等到了姨祖父面前,再找机会说笑两句就是了。”
海礁沉吟道:“他如今正生马老夫人与周淑仪的气,觉得她们在算计他,还说不想再帮周淑仪的忙了。可若是生硬拒绝,倒容易让颍川侯府那边挑周家的理。毕竟马老夫人的阴谋诡计,也不是他能随便拿出来说的。而这事儿不能说,周家无端拒绝姻亲请托的小事,就显得太不讲情面了。万一人家告到御前,只会让皇帝误会周家不通情达理——
“不管人家会不会告,反正以周家姨祖父的脾气,他多半会这么想,最终只能憋憋屈屈地寻个理由婉拒……可这完全没必要嘛,用不着婉拒,把人送到马老夫人的亲儿子那儿就好了。不管是颍川侯要挖西北边军的墙脚,还是周淑仪想要害谁的性命,他们自家人狗咬狗就好,不与旁人相干!”
海礁迅速与妹妹把借口都考虑好了,便要去寻马氏,说服她明日派自己去探望姨奶奶周马氏。
海棠也跟着敲起了边鼓,表示愿意与哥哥做伴,一道出门。
马氏没好气地说:“你们兄妹俩净会给额添乱!昨儿才去瞧过你们姨奶奶,明儿又去做甚?!这都进腊月了,家里事情那么多,你们闲着就搭把手,别整日想着出门乱逛!”
海棠抱住祖母撒娇道:“阿奶!哥哥与我不是想出去乱逛。我们从没来过长安,对这里的人、事、物,还有亲戚们的事,实在太不了解了,您又离开了十几年,自己都还有许多事不清楚呢,如今又忙得难以分心,我们除了找姨奶奶,还能跟谁打听去?昨儿过去的时候,你们只顾着说体己话了,我都没顾得上问别的,这不是想着再去找姨奶奶一回,好好聊聊吗?
“再说了,您昨儿给姨奶奶出了那么多主意,这两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照做,是否又被人欺负了?姨祖父是不是又被马老夫人忽悠过去了?咱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