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就能查出曾二太太企图暗杀世子的蛛丝蚂迹,又不会千里迢迢跑到长安来审问那个活口。”
张平贵猛地抬头看向海棠。
周马氏好奇地问:“这样能行么?那群杀手是来杀金家人的吧?准备去杀颍川侯世子的,不是只有这张平贵一个?”
海棠笑道:“这有什么?孙家人还能跳出来指证我们撒谎吗?说他们只派了张平贵一个杀手来杀颍川侯世子,没有派别人?其他人都只负责杀金家人而已?他们要是真的这么承认了,倒省了我们与颍川侯许多功夫。
“死掉的杀手已是死无对证,剩下的活口是侥幸逃得一条命,还能替要杀自己的孙家人说话吗?况且这种辩解根本毫无意义。颍川侯只需要知道孙家人想杀自己儿子就行了,他还用得着深究孙家派的是一个杀手,还是八个杀手?”
张平贵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同理,他也没法跳出来为主家辩解,那根本毫无意义。他前面已经没有出路了,唯一能救自己的……就只有镇国公府了!
周世功看出张平贵已经丧失了斗智,应该愿意老实招供了,心中只觉得爽快无比。就算这杀手方才在他面前那般嚣张,又能如何?终究还是要在周家人面前低头认怂!
他转头对海礁道:“我已经命心腹给镇国公府报信了,一会儿就会有人前来将他押走。不管最终审出什么结果来,我都不会再插手此事,只需要坐等消息便可。”这是在避嫌,也是在向周家族长镇国公证明自己。他是真不知情,是真的清白无辜,他与马老夫人、周淑仪不是一伙的!
周马氏有点担心地问:“老爷,你派的是哪一个心腹?可靠不?不会给阿家那边通风报信吧?”
周世功怔了怔:“这……应该不会吧?”他觉得自己身边的心腹都挺靠得住的,应该没有被马老夫人收买。从前他在手下人面前说了马老夫人的坏话,但凡有人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又或是反劝他要敬重继母的,通通都被他踢出了心腹行列。剩下的人,全都认为马老夫人年老糊涂,早该将掌家大权还给他这个正经家主。这样的忠仆又怎会去给马老夫人通风报信呢?
周马氏倒不象周世功这般有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