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礁对自己带回来的消息很有自信。
所以海棠抢先把自己从表叔公谢文载处打听来的消息说了。
海礁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海棠冲他挑了挑眉,一脸的得意洋洋:“如何?我就说,我的消息十分要紧吧?”
她这副嚣张模样,在海礁看来倒是挺可爱的。他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行了,哥哥承认,今儿输给你了!”
海棠笑着躲开了他的手指,然后正色道:“圣旨的事,我之前是真没想到。不过如今才知情,也不算太晚。回头哥哥再去见金嘉树,就得小心了。庄通判派人去平阳府找金家二房的人,估计年前就能把人带回来。金家二房若是知道那圣旨上说的是什么,金嘉树最好有所准备。若是实在瞒不过去,少不得要向镇国公府坦白的。”
海礁缓缓点头:“我会尽可能不着痕迹地提醒他这一点。不过……他当初既然敢向老军师撒谎,应该是笃定金家二房的人不会戳穿他吧?兴许金家二房的人根本不知道真相呢?说到底,他们只不过是金举人的族亲,又不是一家子,就算认得金举人的原配妻子,也不见得知道她成了皇帝的贤妃。只要金举人不告诉他们真相,许贤妃也不出宫见他们,他们又怎会想到,世上会有这等稀奇事发生呢?”
海棠道:“我们对这件事最好不要太过乐观。金家二房知道金举人手里有那箱金子,怎会不问清楚金子的来历?从前金举人也不知道他们会出卖自己呀!他逃命都愿意带着二房的人逃,估计双方情份还是挺深的,需得提防他把实情告诉了二房的人。哥哥可以提醒金嘉树,金家二房的人自私自利,很有可能会说出对他不利的话,他自己心里得有数,提前想好应对之法,免得金家二房的人戳穿了他,周家人要质问他时,他只能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海礁应了。
海棠接着又说起他要上卫学之事:“我听表叔公的口风,似乎这事儿爷爷已经决定了,不会轻易改了主意。哥哥将来想要继续象如今这样清闲自在,只怕就难了。”
海礁皱着眉头,叹息道:“罢了,我在肃州城时,也是整天忙忙碌碌的。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