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里,瞒着所有人偷偷收别人的银子帮人办事,我就不信当中没有犯忌讳的地方!若是没有,她又何必瞒着人呢?”
海棠也同样不想看到马老夫人顺利脱身。她跟这个老太婆可是有两辈子的仇呢——包括她的上辈子和哥哥海礁的上辈子。
她想了想:“如果哥哥真想了解西北商队的消息,又不能去找爷爷,那我建议你去问二叔。二叔那时候可没少帮爷爷打下手。若不是咱们家回了长安,这里有二叔的许多熟人,拦着不许他做生意,兴许他早就买了铺子开店做买卖了!他早有这个打算,因此从在边城时起,就对生意上的事十分上心。”
她举了个例子,今天跟着二叔一家出门,无论是逛街还是上茶楼,总能遇到他的熟人。他平日里深居简出,哪里认得那么多朋友?仔细一看,几乎有八成都是商人、店主。有些是他少年时就认得的故人,但也有不少是他在瓜州、肃州时见过的商队成员,也有人是他回长安后新结识的。他是真的考察过长安城里的街道、店铺租赁行情,还去各种店铺里打探过情况,若不是受人所阻,又谋得了教职,本是打算年后就要下海经商的。
海礁惊叹不已。他天天都与二叔一家对门对面住着,竟然不知道二叔还有这样的打算!
不过向二叔开口求助,他心里是没有任何顾虑的,当即便拿定了主意,回头吃过晚饭,就去对门找二叔打听去。
上房宣布开饭了。海棠连忙与兄长海礁一道去了上房。
大年初一的晚餐,只有海家人团团围坐。表叔公谢文载与曹耕年两位长辈都约了人吃酒,陆栢年虽然在家,却早就打过招呼,要独自小酌。
马氏让人给他送去了美味佳肴与上好的美酒,还命崔小刀去斟酒服侍,不过后者立刻就被打发出来了。
陆爷爷表示,他难得有一个清静独处的夜晚,可以独自享用整个房间,才不想要有旁人打搅呢!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