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冒出两个字,“不过……”
众人刚刚才为他的话而感到失望,就被他这“不过”二字吸引了过去。涂荣忙问:“不过什么?”
曾庆喜捧起手中的红木锦盒,让所有人看到上头紧贴的封条:“不过我出京之前,颍川侯将这盒子交到我手中,还在上头贴了封条,盖了印。他告诉我,倘若审问马老夫人的时候,遇到定要询问颍川侯府,才能知道答案的疑问,就把这盒子拿出来,请镇国公与涂同知一同开封。盒子里是他亲笔抄下的供词……”他略停了一停,加重了语气,“是二太太周氏亲口交代的供词。”
马老夫人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抬头望了过来。她紧紧盯着那只红木锦盒,仿佛在看什么可怕的东西。
曾庆喜将锦盒交到涂荣手中:“这一路上,我从来没揭开过这上头的封条,也不知道里头写的是什么东西。审问二太太的事,是侯爷带着世子做的,二老爷也跟着旁听了。审完之后,侯爷独自进宫面圣,不曾外传。除此之外,连侯夫人都不知道二太太到底说了些什么。侯爷嘱咐,若是镇国公与涂同知一直不问我,我就不必拿出这盒子来。这里头的东西,其实能瞒得一日是一日。说出来叫人知道了,颍川侯府面上无光,曾家先人也要跟着蒙羞。”
曾庆喜说得这般严重,众人顿时对锦盒里的东西产生了十二分的好奇心。
海棠在人群里隐隐猜到,自己一直以来最想知道的答案,应该就在这锦盒里头了。有了这东西,马老夫人的秘密便要大白于天下。她休想再为自己的作为狡辩,企图蒙混过关!
涂荣拿着锦盒,郑重地转身递给镇国公。镇国公正要接过来,马老夫人却忽然一跃而起,企图冲上前去抢夺锦盒。然而周六将军与林侍卫一直在盯着她,从不曾走过神,见她有异动,便飞快地齐齐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她刚冲出两步,就被人重新摁回到圈椅中去。
马老夫人试着再次挣扎,大声叫嚷着“放肆”、“无礼”之类的话。然而周六将军与林侍卫都充耳不闻,紧紧将她摁住,也不管她是否会在挣扎中受伤。
周马氏恨恨地说:“阿家还是省省力气吧!额们这儿那么多人呢!还能叫你抢了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