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搭把手。若是涂荣真的带上儿子涂金宝同行,海长安还能继续给涂金宝授课,管着这个熊孩子,免得他在路上添乱。
海家人与谢文载合力分析了一通,越分析越觉得海长安这封调令来得正常,让他只管安心赴任。他们都跟涂荣有过多次接触,认为他不是个难相处的人。跟着这样的上司,海长安的前程应该比过去更有保障。
海礁还笑着对他说:“二叔,此去巡边,说不定会遇上个把胡人探子、马匪沙盗,你兴许还有立功的机会呢!若是有了功劳,等你回到长安,想要补官就更容易了。我看麻尚仪特地安排你跟着涂同知,指不定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呢!”
海长安有些不以为然:“哪儿有这么多立功的机会?即使真有,也未必轮到我出头,自然是涂大人身边真正的心腹先露脸。我只需要安安分分听从涂大人命令行事,平安撑过巡边之行就好。去年我们从肃州回来时,路上吃了多少苦头。这回再往边疆去,若要急行军,路上怕是要更辛苦些。我一想到那滋味,就什么立功的念头都没有了。”
海礁干笑,心里想想自己两辈子的几次远行经历,深以为然。
海长安调职,海家人虽然高兴,但整体行事还是很低调的,并不会在外头张扬自夸,只关起门来自个儿欢喜,同时也为了替他收拾行囊而烦恼。他们认为这是海长安的一次好机会,但也有人不是这么想。涂金宝年前的课要一直持续到小年夜,他好不容易才抽了个空,跑到海家来找海礁,就想托他替自己向“海教习”赔罪。
涂金宝觉得,若不是父亲为了给自己找个随行的骑射老师,绝对不会忽然召海长安做亲兵,害后者跟着受远行的苦。他平日里与海长安接触,觉得后者是个喜欢过老婆孩子热炕头小日子的人,不喜欢出门。如今自己害的人家要与家人分离出远门,他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海礁再三说自家二叔和全家人都十分欢喜,认为这是涂同知有心提携海长安,涂金宝都觉得他是在拿好话哄自己,并不是真心。海礁无奈,只得强行扭转话题:“你明春要跟着涂同知出行,都准备得怎么样了?射箭功夫倒罢了,那么多人一起走,就算真遇上危险,也用不着你去射箭御敌,可你的骑术得练好了,不然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