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故将海家拖下水,那可就太对不起海家对你的恩情了!”
金嘉树顿了一顿,才道:“嬷嬷是担心,姨母会怨恨海家出了个好姑娘,引得我不肯听她的话,去娶她看中的高门千金么?我以为姨母是个讲道理的人,还不至于为了这种事,对海家什么不好的看法。别说海家没想过把女儿许配给我了,只是我自己心存妄想。就算他们想过,就冲着他们三番五次救我性命的恩情,还有这几年里对我嘘寒问暖的关怀,我以身相报也是理所应当的,把命赔给他们都不在话下。我觉得海家比我自家亲人都要强,心里也把他们当作是亲人一般。姨母若是真心疼爱我,又有什么理由埋怨海家呢?”
说实话,金嘉树心里觉得,海家对他,不比他那位“姨母”差多少。没有血缘关系,海家都能做到这份上,他心里更亲近海家人,又有什么出奇的?
麻尚仪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这话不能随便乱说!真让许娘娘知道你对海家比对她更亲近,她心里定要伤心难过了!她难过了,皇上和八皇子也会跟着不好过。万一他们对你生了怨气,你将来又能过什么好日子?若你不想自找麻烦,就给我老实些,千万别在人前露出这种话头来!”
金嘉树挑了挑眉,心里更安定了些。
从麻尚仪的这番话来看,无论她上头有什么人,心里又有什么私心,多少还是偏着他些的。只要她会站在他这一边,后面的事就更好办了。
这么想着,他便道:“嬷嬷,您若觉得这些话不妥当,我再不跟人说便是。可我还是希望您能让姨母知道,我心里亲近海家,信任海家,感激海家对我的关爱照顾。我……其实更希望能一直与海家做邻居,或者是结成更亲近的关系。您也可以告诉姨母,我心里喜欢海家的姑娘,但海家人拿我当亲孙子一般,根本没想过要把孙女嫁给我,前不久还差一点儿跟吴珂议亲了,愁得我寝食难安。你本来还以为我是为乡试落榜而沮丧难过,后来才察觉到,我是犯了相思病。我虽然答应了要留在长安多读两年书,也愿意进府学,可海家老爷子明年可能要升迁进京,还打算在京城或直隶为孙女说亲,我为了这事儿又发起愁来,却不敢跟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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