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比一日冷,宫里也不知几时会下召令。一旦召令至,我们就要出发,需得提防在大雪天里赶路。”
麻尚仪深吸了一口气,沉着脸色点了点头:“哥儿放心,这事儿都包在嬷嬷身上,嬷嬷自会准备妥当,不用你操半点儿心。”她又提醒金嘉树,“哥儿得空时,也多练练骑术,别把精力都放在习武上头了。这习武是童子功,哥儿到这个年纪才开始学,能学成什么样儿来?况且教你的还是海棠,她自个儿都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花拳绣腿的,如何能与正经武人相比?我自会给哥儿安排好护卫,拼死护哥儿周全,不必哥儿吃这个苦。倘若哥儿非要学几招防身的招术,就向林侍卫讨教吧。他是正经武举出身,曾得探花功名,虽不曾上过战场,但比一般的武师傅要靠谱多了。”
金嘉树应了,晚饭后便去寻林侍卫,却见他闷在屋里,一脸愁容地喝酒,屋里满是酒气。
金嘉树想一想,便知道他在愁什么,劝道:“林叔不必太过担心了,金梧什么都不知道,干不出大事来的。只不过这回他是落入了孙家手中,我们需得提防孙家的阴谋诡计。孙家的厉害,连太后、皇上都未必是对手,林叔您会被骗,也不稀奇,只需要事后补救得当即可。您与其在这儿喝闷酒,还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想进京的事儿。这样冷的天气,骑马出行可不是说着玩儿的,若是路上再遇到不怀好意的拦路人,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林侍卫还真把他这话听进去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碗,便干脆地将它摆到一边去,认真思考起来:“冬日进京,御寒的衣物需得备齐,马蹄也要做好防滑,路上吃喝、住宿都要仔细,不能着了别人的算计。若是遇到拦路人,不但要避免受伤,还要提防他们故意拖延我们的行程,最好一路都走官道,不能歇在野地里……”
他沉默了一会儿,便抬头看向金嘉树:“哥儿的骑术,也需得好好练一练……”他和手下的禁军士兵操练多年,都是骑行的好手,但重点是金嘉树,若其本身没法稳稳当当地骑在马上,那就需得找个人与其同骑了……
金嘉树忙道:“林叔,您不在家的这些时日,我跟着海家小弟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