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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兄妹没有了异议。金二姑回想起前些年母亲与兄嫂们的某些古怪言行,心里也有了答案,除了哭,她也没有别的话可说了。他们都是金梧的至亲,他们的反应再一次反驳了金梧的控诉。金梧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局势的发展,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不可能……我娘没有做这种事!她从来没跟我说过!”
“你娘也没告诉过你,她害死了我娘吧?!”胡应元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姨妈是想拿我娘的死来向姨父讨要好处的,有我娘一条性命就足够了,金举人娘子是被她一个人害死的,除了大姑无人知晓,她没事到处嚷嚷什么?!你那时候才几岁?什么都不知道!你说的话能与金大姑相比么?!若不是你娘害了人,金大姑怎会无缘无故跟树哥儿说这些话?!树哥儿又为何要给她银子?为何要给你家老太太办后事?
“你们两房人之间结下了血海深仇,他躲着你们都来不及,为何还要自掏腰包帮你阿奶和大姑?!不就是因为大姑说出了昔年的真相,让他知道真正害死他娘的真凶是什么人么?!我们兄妹跟他也没交情,可你们一家把我们卖了,他却花钱托人去救我们,还送我们回乡了。这不就是因为他知道我们的娘代替他娘埋在京城,我们一直找不到娘么?!这些年他做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是有迹可循的,不象你,嘴皮子一张就胡说八道,以为别人能信你?!你以为你说金举人娘子没死,就能掩盖你娘害死人的罪行了?!”
金梧傻傻愣在那里,直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才反应过来,大声驳斥:“我娘才没有害过人!这只是他一面之辞!”
胡应元冷笑一声:“人家的一面之辞有人证有物证,比起你随口乱说的一面之辞可强多了。你还有脸恨人家?我看哪,当初你爹娘随便害人性命,亲姐妹堂兄弟说害就害了,亲娘和亲兄弟也说弃就弃,简直不是人!怪不得他们会遇上山匪呢,这就是他们坏事做得太多的报应!”
金梧哪里听得了这种话,挣扎着要扑过来打他,却被卫兵死死制住,动弹不得。
胡应元见状越发得理不饶人了:“你也一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就上不了台面!有那样恶毒不做人的爹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