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你要他像几个小的那样,他也做不到,不过这样的人,虽然派不上什么大用,但至少还是能够保住性命的。
毕竟他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威胁。
“那一个时辰之后你来吧。”
“好。”
白若妆不顾身后三个人的表情,大步地离开了王府。
围着火炉吃着冰凉爽口的黄桃罐头,白若妆也觉得真不错。
不用傅啾啾问,她便主动提起了邓家的事儿。
白若妆何尝不想让邓晚樱这个祸害离的远远的,省得再连累了唐晏。
“啾啾,你放心,这次我们夫妻两个都不会站在她那一头。”
傅啾啾笑笑,“亏他们想的出来。”
“是啊,当我傻呢?这家人真是自作聪明,平日里连累我们夫妻就算了,如今出了这样子的事儿,还想让我们抗旨不遵,呵呵……”
傅啾啾知道,白若妆就是来透个气,告诉她随便做,不用顾忌他们两个人,甚至必要时刻,也会站在自己这头的。
可见邓晚樱是多么不得人心。
“真好吃。”白若妆道,“也就你这里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既然好吃,那就给大皇子哥哥也带回去一些。”
“他……也行吧,不瞒你说,这件事儿上,他做的我还算满意。”白若妆浅笑。
毕竟她都已经做好准备了,但凡是唐晏敢纳了邓晚樱,她就跟他和离,不过和离之前就先杀了邓晚樱这个祸害。
现在倒是省了。
唐晏没等到一个时辰就已经来接人了,白若妆也就连吃带拿还顺走了好些冻梨。
马车上,小家伙靠在白若妆的怀里,昏昏欲睡。
唐宴偷瞄了眼白若妆,嘿嘿地傻笑着。
白若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笑什么?大半夜的多渗人啊。”
“我还以为你又生气不回来了呢!”
“凭什么,给你和你表妹让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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