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的面部有些扭曲,被苏凌看在眼底。他问道:“风湿又犯了?”
我懵懵懂懂地点头。
“方才掉进河中的缘故?”
“应该……是吧。”
“你还能走吗。”
我疼得脸部五官挤成一团,摇摇头道:“疼……”
走不动路这种情节,就好比是青春言情小说,男女主一起去郊游,结果路上女主角的脚给崴着了,于是走不动路,男主角便把女主角背在背上,这么走回去。
基本上每一部青春艳情狗血剧中都有这么一个片段,加之我小时候看小说的那个年代,又全是这种类型的小说,于是我从小到大就在想,这女主角的脚到底是有多么的柔弱,才能动不动就把脚给歪到。再说这崴到的地方也很怪,不偏不倚,大家偏偏都歪着脚踝。
“那便坐着吧。”苏凌这么说,于是坐在大青石上,闭上眼睛思考人生。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王爷,其实你可以那个那个我
……回去……嗯,你懂我的意思吧。”
苏凌没理我,显然我自己又成功地被无视了。算了算了,我被无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该习惯了,以我为中心的家伙,从来听我说话只听一半。
我忍着疼痛,闷闷不乐地学着他坐着静心。可无论怎么努力地想让自己的心绪平静,可膝盖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又是那么真实。
我闭着眼学苏凌打坐,脑袋却是十分清醒。
也不知坐了多久,我已经疼到麻木,再加上这次不是很重要,久了就好多了。
突然。
我感到四周的温度骤降,有小冰花在我坐的青石上蔓延,湿淋淋的衣服紧贴我的肌肤,我懊恼地睁开眼,寻找着巨大寒气的源头。
只见坐在我身边的苏凌,四周已经被冰花包裹,他四周的温度明显低于我身边的温度。难道是寒毒发作了?这可不妙,这荒郊野岭的,万一苏凌下手没个轻重,我就命丧黄泉了。趁他现在还存着意识,我怯怯地移到他身边,糯糯地问:“王爷,你还好吗。”
理应苏凌不给我任何反应,但作为形式还是要问一下。可苏凌慢慢睁开眼,直溜溜地盯着我的面具看。我伸手去碰他,碰到他肩膀时,感觉摸到了一块千年寒冰,寒气顺着我的指甲壳,在我的身体里窜动,我下意识缩回手,哭丧着脸看着苏凌。他对自己什么时候发寒毒没个数,总是给人意外的“惊喜”。
苏凌平淡的表情开始变化,这就是他寒毒快爆发的征兆了。我还想再说什么,苏凌突然一个侧身,就把我压在了青石上。我的双手被他扣在青石上,一双眼睛透过面具看着他,苏凌和我靠得如此之近,我能感受到他从内而外的寒气,一寸寸侵蚀着我的肌肤。
我总觉得好笑,平时最讨厌的人就是我,不想看见我啦,不想碰我啦。可那又有什么用,这寒毒发作的时候还是要跟我来个亲密接触。苏凌疯狂撕掉我肩膀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