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丝滑柔软,令人心旷神怡。我先是呆了几秒,继而问:“发生什么了。”
三叔抢答:“方才我听见芭歌姑娘的声音,便冲了进来。”
魏莫笙接答:“这个疯子,冲进来就把本太子提起来。疼疼疼疼,疼死本太子了,你快放开我!你这个刁民!”
芭歌解答:“无事,只是方才太子殿下要我一件东西,我没带什么,便把魏莫笙发簪送与他,太子殿下要亲自摘,手法不好,弄疼我了,于是……”
我白眼:“……”
三叔惊讶:“……”
魏莫笙愤怒:“……”
日子在我,芭歌,林毅,魏莫笙的逗比日常中过去。转眼间离小年春只有一个周的时间了,苏凌也在四日后回了凌王府。
我只不过五六日没见着他,倒觉得过了许久。不过苏凌回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我。或许是带着上次的歉意,此次只是咬破了皮,我都感受不到疼痛。我还就
这件事问过凌王府的大夫团队,问冰山男的寒毒什么时候能好,好在的是,他们说,照此下去,一两个月就可以痊愈了。
我一直对我自己的血可以解百毒深信不疑,可大夫团队说我的血只可以解寒毒。我为此还不相信,拿了一只鸡做实验,喂了它一把砒霜,又把自己的血喂给它,结果它两眼一白,立刻就死,白沫都没吐一点。大夫团队说我可以解寒毒是因为我之前也得过寒毒,只不过被治好了,从那之后就相当于我的身体里产生了抗体,可以做免疫药和解药的意思。长期服用,困扰他多年的寒毒治愈不是梦想!
苏凌这日要出门查看瘟疫的治理情况,我不用再看着魏莫笙,偷得一日闲,便求了应允跟他一起出凌王府。我们没有准备马车,只是换了便装。瘟疫得到了很有效的控制,寂静的街道也开始有了人,小商铺也陆陆续续开了店,用红色蓝色布条上写着庆祝的新颖话。街上行走的行人多了,就没有人再在房门前挂白灯笼,洒冥纸。四处堆积的棺材也被搬移至别处了。一切看起来井然有序,丝毫想象不出来这地方几日前还是空荡荡的,像一座死城。m..org
再往前处走,就有些年味,四处张灯结彩,一条红菱横挂一条街坊,每家每户的牗窗上都贴着倒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我倒是觉得地道的小年春新鲜,再转眼看看苏凌,苏凌面无表情。
我与面无表情的苏凌走到了匀一匀茶馆,挑了二楼的靠栏杆的地方,听着一楼前堂里的先生讲话。这先生横木一拍,就是娓娓道来。
“话说这宣正二年,京州闹了场瘟疫。而我们现在能如此安稳地坐在此处,靠的都是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苏凌。他此时的注意力却没在楼底下的说书先生身上,而全在他手中的茶杯里了。
“那个人是谁。”先生又是横木一拍,道:“那个人就是当今圣上,宣文皇帝。”
小皇帝?这次瘟疫最大的功臣,不是应该是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好看的冰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