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您不害怕我身上有母虫吗,或是觉得是我给您下的蛊虫。”
苏凌侧过身,从我的身上翻下躺在我的旁边,道,“不会是你。”
“您……您相信我?”我有些惊喜。
“操作蛊虫十分困难,你学不会。”苏凌道。
“……”我无话可说。
“林小隅。”苏凌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他叫出了世界上最好听的三个字,将我的心肝儿都叫酥了。
苏凌道,“你和本王见过吧”
我猛地睁大眼睛。
“什么时候。”苏凌问。
“我……没有……小奴怎么会和您见过……您……您的错觉。”我支支吾吾,努力保持镇静,如果被苏凌发现我就是林雨,那么我一定活不过今晚。
“呵。”苏凌由平躺着变为侧身看我,道:“或许吧。”
“王爷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赶紧撇开这个问题。
“既然有人要杀我,那就让他来杀吧。”苏凌道。
“您说什么!”
自那日之后,苏凌再也没有出过凌王府,并且除了我,芭歌,林毅,他不见任何人。苏凌托林毅向小皇帝告假,说是告病在家。小皇帝也体恤自己弟弟辛苦,案件暂且交给罗郴全权负责。
苏凌说智行法师来京州还得半个月左右,为了不让蛊虫在体内四处游走,刘大夫专门为他熬了药,能让蛊虫的移动速度变慢。
蛊虫一旦入体,若非是精通巫蛊之术的人是绝对引不出来的,所以不能轻举妄动,若是蛊虫感受到了生命危险,就算没有母体的命令,也会啃噬宿主的生命。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什么时候被人在身体里种下的蛊虫?而且只有苏凌一个人中了蛊虫,这明显就是冲着苏凌来的,包括之前的黑衣人。但若下蛊
的人和黑衣人是同一伙,已经在苏凌的体内种下了蛊虫,那为什么又要派人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杀苏凌呢。若下蛊的人和黑衣人不是一伙,那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苏凌的命呢?我端着药盏,思考着走进醉生梦死,没注意眼前的楹柱,前额没留神就撞了上去,吃痛地叫出声。
苏凌听到声响,知道如此不加以掩饰的声响必定是我的,在屋内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看着怀中的药盏,还好没有洒出来,不然又要被苏凌责罚了。虽说上次在黑衣人手下救下苏凌我也受了伤,但没有什么大碍,之前的伤也好得可以下床走路了。只不过仍不能跑跳,拿重物也很吃力。上次拉苏凌上岸,蹦断了我身上的针线,刘大夫重新为我缝了一次,疼得我泪流满面。
“王爷,喝药了。”
苏凌坐在榻上,难得见他慵懒一次,他这几日都不束发,任它耷拉在肩膀上,刚伸展开叶片的茎叶在他的身上透出清新芬芳,眉若春风裁出两道柳叶,唇若洛神图中朱砂一点。我又出了神,直到苏凌叫我:“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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