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恭敬地说,“且家妹体弱,身染绝疾,怕传染于公子。”
山有既替我解围,我也很配合的咳嗦两声,一脸病殃殃,摇摇欲坠的模样,伸手拦住山有,徐徐说道:“兄长,若公子真有心于我,定愿与我赴死,妹妹克死了丈夫,公子仍不嫌弃,想来也是深明大义之人,愿与奴家共度黄泉,就从公子的愿吧。”
猥琐男一脸尴尬,我却已向他扑过去,美人再美,终敌不过名利财富,名利财富终敌不过性命,我这连越两级,直取他性命,他怎还敢收下我。
果然这招见效,猥琐男听后,节节后退,嘴中还不住地嚷嚷:“对不起,姑娘对不起,我其实家中还有一妻四妾三儿,这……姑娘的大恩本公子实在无福消受,丁三,还不快把东西搬上楼,本公子累了。”
猥琐男命令丁三收拾好东西后,对我们笑笑,上楼。
我讥笑一声,白店长一眼,冷冷开口:“这样的店子,不住也罢。”
“就是就是。”山有和几个弟兄们齐声道:“四名大叔我们走。”
“那就权当小憩一会儿,这会应是卯时,我们加紧赶路,天亮时可以走到盐都。”
四名道,“弟兄们赶紧把行礼带着上路。”他四处叮嘱,回头又看着我,眼角的皱纹让他的目光更加深不可测,我冲他笑笑,他连忙看向别处,萌大叔真是可爱,我想。
四名大叔果然老道,巳时之前已经抵达盐都,越国盐都二字写在城门中的木匾上。其实我看不懂,但木匾上就只有两个字,从左往右就是盐都,我仔细记下这二字,多识些字总是好的。
山有个弟兄们分头打探盐都中的乞丐行踪,争取大家达成共识,以后道上遇见都比较好相处,我的头都大了,原来在路边上要个钱都有那么多学问。
其余人走后,剩我与四名盘腿坐在城墙边,俩人面面相觑,却无话可说。我也不知能说什么,往日都是山有陪我唠叨,我想了想,从一个最实际的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四名大叔您年龄……”
四名抬头看我:“姑娘从何而来。”
“啊?”不是我在问你问题吗,怎么变成你问我问题了。
“当日在驿站,言语嚣张,不忌男女之嫌,今日又直问男子年龄,这是娼妇之为。”
四名道:“男子主动向女子告示年龄,是示好,女子则为不守妇道。”
听完四名一席话,我差点没一口盐汽水破鼻而出,敢情我还是个不守妇道的娼妇了?我解释说:“四名大叔此言差矣,我们国家没有这个说法,在我们那儿,这可算再平常不过的磕唠。”
“磕唠?”
“就是说话的意思。”我道。
这个四名应是个循规蹈矩的儒生,对这些伦理规矩十分清楚。
我这个人又最烦这些规矩,简单来说就是封建迷信,年轻人就该激情四射嘛,像山有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