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洒进公子的脸,我此时看的尤其清楚,忍不住的心跳接踵而来,砰砰砰,我听见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安的心理,但我害怕的将门关上。
到了张叔的房间,我详细讲述了些情况,张叔便允下了。
我提着长灯向石子路走去,这里的竹子是白日里栽的,绿意盎然,是雪中难得的点缀,公子的花苑很大,有五处池塘,房屋也多,花圃上的花还未种,不过听下人们说明日就到货了,刘府很大,这一点我到现在才明白,明白的原因十分简单,因为我迷路了。
我居然迷路了,哈哈哈……
这就很尴尬了,我这一天都待在花苑,公子房间,我自己的房间和张叔的房间。
我本以为走到石子路的尽头,大概就可以出去了,但现实与我想象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比如这条石子路尽头分两条,我随便走了一条,然后又分三条,这样分来分去,又分到了公子的房间。
几只乌鸦从我的头顶飞过,我索性坐在地上思考,我傻了吗?我怎么会走不出去呢?
“小星星。”
“啊!”有只十分诡异的手搭上我的肩膀,我一个激灵向左边跳开,扭头定睛一看,一张笑得贼兮兮的老脸挡住我整个视线,张叔?张叔?我此刻十分想怒吼一句,张恒之你干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但我可不敢造次,只有平息自己的怒气问道:“张叔您这是做什么?”m..org
张恒之把手中的灯盏提到脸边,一张专属于老头儿的严肃脸,我捂
住脸,嘟哝道:“张叔,你干什么?”
张恒之又抖了抖他嘴上的横胡子,把脸又凑近了些,我害怕的有向后退的趋势,这个张恒之在公子看不到的地方想非礼我吗?我呸,衣冠禽兽,张恒之又把灯盏放到我脸边,若有所思地围着我绕圈圈,我一身鸡皮疙瘩抖了又抖,张恒之这打量的眼神,这颇有节奏的步伐,这有点诡异的举动。
“您怎么了。”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看看你。”
“……”我一个护胸动作,道:“我知道我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潜规则上位我一向都是很反感的,如果我有什么举动让您误会了,我现在就改,好吗。”
“你这小儿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张恒之又把灯放回自己的臀边,显然他不能理解我话中之意,但我的动作他大概也猜出几分,“只不过是让叔好好看看你,你这是做什么。”
我翻了个白眼,张恒之,恕我直言,你这句话就很有问题。什么叫“让叔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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