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会是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书房,结果到门口一瞧,张恒之你他么是在逗我吧……这可以叫书房吗,明明就是一个书柜,上面最多也只有十本书好吗?.org
我为张恒之辩解的理由是,刘府正在装修,后期还需努力。
算了算了,十几本就十几本吧,还不是可以凑合着用,可怜书上布满灰尘,我一本本抱在怀里,又给它小心翼翼地擦干净,把书架上地书全部打包抱回房间的时候,我便开始对应字词了。
这个工作是特别困难的,不仅要根据图片先去猜测,又要根据上下文推理,还得写在纸上反复记忆。
本来打算今天去外苑看爷爷的,但巨大的工作量和张恒之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把我美好的幻想打破。
我很少坐在一个地方不动一整天,你说就算是当年初三预备中考的时候,我也没这么勤奋过吧。
至少一日三餐按常吃吧,四十分钟一趟厕所照常跑吧,晚上手机照常玩吧。
况且记英语单词都有牛津词典是的不,结果现在要自己做词典。
我一整天,一口饭也没吃,如僵尸呆坐一整天,手指上下都快写变形了。且对应出来的字就只有三四十个,心理防线接近崩溃。
专心致力于一件事时,时间就会过的很快,这会儿已接近十一点,我眼袋都熬红好几圈。
看着一地的草稿纸和纹丝不动的账本,我觉得做数学题是多么美好!无论如何也不想做文言文翻译。
风吹得大,我顺手拿起床上的被子,把它拖到书桌上,裹成粽子模样,我钻到被子中间去,特别暖和,以被代衣,是宅女冬天必备技能。
我点燃油灯,继续埋
头苦干。
“嘎吱。”
“还未睡。”
“熬夜做作业啊。”面对提问,我目无表情地回答。
写了三个简体字之后,我大吃一惊,抬头,伴着开门声进屋的是公子,他含笑地看着我。我慌张地把纸笔塞进被子里,嬉皮笑脸地问:“公子怎么来了?”.org
刘言默语,向朝屋中走进一点儿,我干脆将被子整个铺开在桌上,遮完整个桌子,公子迟疑地问:“何为作业。”
“没……没。”我已经从被子钻出。
我显得很迟钝,向左也不是,向右也不是。
“今天,张叔可带你去了?”
“嗯。”
“分配什么任务?”
“诺。”我把账本从桌边搬出,“这些,张叔叫我把它全部核对出。”看到这些账本,眼泪水就想“飞流直下三千尺。”
公子点头,又问:“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