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有些痒。
“受风寒?”爷爷发现我的咳嗦,停止动作,走到我身边问。
“都是小病,爷爷不用担心,我一会去找张叔要些治风寒的药就好。”我笑道,示意老人家放宽心。
“一定要记得。”
“好了好了,来说说你的答案是什么吧。我的问题是,如何做一首好诗。你可还记得。”
“自然不敢忘。”我淡定地回应,有条不紊地说道:“要做一首好诗,就要讲究诗的韵律,诗的韵律不在字的抑扬顿挫上,而在诗的情绪的抑扬顿挫上,及在诗情的程度上。但作诗又不能太过于放荡形骸,在口语中提炼出诗的语言,以致不免过分直白松散。在情上抓格律‘戴上镣铐跳舞’,将音美,形美与情美相融,便可作诗。”
我微点头:“现在有很多诗都只重于格式的整齐划一,而忘记情感才是诗的精魂,平平仄仄固然重要,但又不能过于死板,在这个的基础上,我们可以作词。”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朝代有没有词,既然是架空,就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
白胡子老头眼中闪过惊奇的目光,显然对我的这一翻见解前所未闻:“何为词?”
看来现在还没有发展到词:“诗有五言律诗,七言律诗等等,都是有格式有版样的,所谓词,却没有固定的格式和韵脚。表达比较随意,但读起来朗朗上口,回味无穷。”
白胡子老头摸着他的胡子,若有所思。
“比如,我作一首。”说是作,就是把李煜的词背一遍。李煜,南唐最后一个皇帝,虽然算不得是一个好皇帝,但他的词却真是词中精品,只可惜投错胎,做了个皇帝。
“无言独上西
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好词。这股淡淡的忧愁之感让老夫大开眼界。女娃娃的思维独到,回答的也爱天衣无缝,老夫自愧不如。不过……如此真知灼见,恐怕不是你一个女娃娃想的出来的吧?”
白胡子老头说到我心窝窝处,这个思维自然不是我想出来的。如不是有公子的指点,我怎么可能会想到用词来代替诗回答他这个问题呢。
“陈爷爷果然慧眼独到。这便看出不是小星星所想。”
“哪是哪位高人。”
“是小星星的公子。”
“就是那位刘府中传言有女童癖,长相丑陋不敢示人的刘府公子?”
哎呀,这流言都传成什么样子,如果说我的公子丑陋,那么我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