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浸湿,然后走到我身边,用浸湿的布衫替我擦着小脸。我被公子一会凶神恶煞一会温柔体贴的变化惊吓的一愣一愣的。
“可是清醒了?”
我才注意到刚刚我的头有些迷糊,想来是一觉睡久的缘故,公子替我洗洗脸,清醒清醒。似有神清气爽之感。我点头。
“我这几日想起一事。”
“什么。”
“你生辰是何月份的。”
“啊?”公子怎么突然问我这个。公子一问我便好好想想,我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日是几月几号来着。我来这里怎么多年,也没过过生日,怎么还记得到。
公子凝视我良久,我思考良久,半晌:“小星星行乞多年,已经记不得了。”
“如此……”公子停顿:“就以我领你回家那一天作为你生日如何。”
我点头。
“九月初三。”公子道:“我记得的。”
我都不记得,九月初三算的是农历,如果看作公历的话,就该是公历十月底,十月份。不知公子为何问此,我迷糊地看着他。
公子也没有给我解释道意思,只是霸道地说一句:“如此算,我还欠你一次生辰,你且好好养着,等你病好,为你做寿。”
做寿?过生日?想来我已经许久许久不过生日,差些都忘记如何过生日,公子今日提起,我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生日,原来还有人关心我,心中默默又被公子感动,公子就是这样,老是不知不觉挑动我内心的情弦,“公子多虑,小星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走路没走好晕倒,其实没什么大病的,看,我现在已经好,咳咳咳。”
公子一个白眼瞪着我,我被公子的小举动萌到,竟忍不住笑出声。
“公子,碧云轩那群人还要我……”
“住嘴。”
“……”
“那些事我已经交给张叔去办,你给我好生养着,还有,前些日子跟你说的你的职务,你现在可还一件也没有做到,谅你生病,我便不与你计较,病好后,可不能再赖。”公子说完。起身,吩咐陈诺又几句,就离开了。
张恒之……
张恒之办这事,也不知道会办成什么样。我见这白胡子老头分明就是来监视我的,也不知道公子怎么想起把他带到内苑来,况且这个天真的老陈头还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连出去的路也不知道,真是可怜的老陈头哇。
待我天真的以为就只有一个老陈头跟我唠叨时,没想到从小竹苑外走出一个身影——吴成雄。
不是吧。
爷爷见我醒了,真是老泪心酸,道:“孩子你终于醒了,我和老陈头守你许久,还以为你这一睡就不起来了。”
我,我只是感冒而已。
我现在脑子有点混乱,导致我对公子突如其来的特别关心不适应,对白胡子老头和爷爷突如其来的太关心,也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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