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从我早晨起床时便没有停过,本来生辰宴都是露天举行,后来因为大雪才移到大殿中。到了夜晚,大雪更肆无忌惮地飘洒,咆哮着。在旋风中翻滚,敲打着窗户发出可怕的“吱吱”声。
“余伯!余伯,北城中的药铺都问遍了,都没有千几草的存货!”跑进的寓居道。
“余伯,东西南城也都没有存货。”陆陆续续汇报的几人让余伯彻底暴走:“该死!”
“现在怎么办。”张恒之问。
“还能怎么办,去找啊。佘山上应该还有去年的千几草残余,夜莺,你与寓居李博率众人速速前去佘山找千几草,如果寻不着,全部都别活着回来了!”余伯道。m..org
我瞟到余伯给夜莺手中千几草的画像,平时公子教我记东西我倒是半天记不住,但这千几草我一看便牢牢记在心里。
我默不作声,走出月落星河。我是知道佘山的,当初流浪时去上面住过一阵子。这千几草的模样我看到过,是在原来我寓居的小茅屋边有一大片。虽然现在寒冬不是千几草生长的季节,但那么大一片的千几草,多多少少有很多去年留下的枯草吧。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一人跑出刘府,跑向佘山寻找千几草。我的鼻子酸酸的,心中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我不敢想象,若是没有了公子,我该怎么走下去。
北风卷地百草折,纷纷大雪下北城。山坡上的积雪已齐膝盖,我本不高,脚踩在积雪中,已把大腿都浸进。阵阵刺骨的冰凉从脚趾一路蔓延,让我迷糊的大脑受刺激的清醒。北风似刀片割在小脸上,钻心的疼。但此时更痛的是心,自责与不安的心。
我想,我怕是公子的克星吧,有我的存在才让公子受这般的苦,若有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公子也会像对待我这般对待她么……一定会的吧。
风势渐大,我却才刚刚登上佘山山脚,脚已经踩不稳,我胡乱捡一枝枯枝,蹒跚地前进。
狂风一阵没一阵地吹打着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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