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也不过是把她错认成你罢了,如今误会已经解除,叛乱也已经平定,自然是......”
我愣了愣,我没想到他提起这件事,我只当他对我是虚情假意,全然利用我罢了,但我现在已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何必如此。
“公子,你......你喜欢我吗。”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呀,以后你就知道了。”
“哦,好。”我道:“公子打算何时去行宫。”
“嗯?”
“我,我怕我会想你。”
“噗。”苏言道:“不日便出发。”
“一路平安。”
“你也是。”
我买通了太医院的小厮,将千云加进了余力准备的草药中,又在苏言的书房中偷拿了他的空白诏书。
约定的半个月已经过去,果不其然,芭歌拿了看望我的理由进宫来,将令牌交给了我。
“不愧是京州第一名匠,就算是苏言本人,也很难辨出真伪。”
“是啊。”芭歌道:“小隅,你知道......林将军怎么样了吗。”
“三叔。”我道:“林汐公主已经打发了天牢的狱卒,他不会为难他们的,芭歌你不要担心,不久他们都可以出来的。”
“好。”
“只是......”我道:“歌儿,你为什么一直都很关心三叔。”
“没什么。”芭歌道:“只不过林将军和芭歌共同在王府多年,我已然把林将军当做很好的朋友,自然是不愿看他落难。”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谢六那边......”
“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那几天他都不会进宫的。”
“好。”
芭歌走后,我将空白诏书拿出,模仿着苏言的笔迹,一笔一划写下将苏凌带到偏地处死的消息。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东风,正是苏言离开未央宫,去行宫的那一天开始。
宫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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