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早知道我是个墙头草爱慕虚荣的女人。
后面的几天,北齐残兵都会时不时地来侵犯苏凌,苏凌一日比一日阴沉,脾气也越来越喜怒无常,经常拿我撒气,但我知道,他只是需要发泄罢了,他只是不知道可以找谁发泄罢了。
这日,刘能他们又在山下抢来一个姑娘,姑娘长的很漂亮,刘能想把她当做压寨夫人,因此准备设宴,做一场简单的婚礼,姑娘显然是不情愿的,泣涕涟涟。
婚礼必然少不了饭菜,这一次,刘能会让所有的官兵吃菜,那么动手的机会就在这一次。
经过这十几日的安分守己,他们对我的防备心少了很多。
我做了一大桌子菜,刘能很满意,没有为难我和苏凌。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饭菜,包括煮的米饭里全是我的血。
因此米饭有些泛红,刘能还问过我,我搪塞说用红薯染了色,他不懂烹饪,也没有怀疑。
但这么多饭菜,我要把他们全部染上毒,我放了不少血,以至于端菜的时候,走起路来都恍惚。
刘能拐来的姑娘很好看,但我救不了她,如果我救了她,那么刘能会怀疑,我早已经没有慈悲的心,谁死谁活,与我都没有什么干系。
好在新娘子洞房夜不会入席,她能否活下来,全看她的造化了。
夜间,歌舞升平,所有的残兵都坐到了席间,苏凌被锁在房间里。刘能和众士兵举杯畅饮,大放厥词。
我提前找到阿三,我问他:“之前你不是跟我说,只要我有事情都可以找你帮忙吗?”
“嗯,姑娘你说。”阿三道。
“能不能麻烦你把关押苏凌房间的钥匙给我?”我道。
阿三警惕地看着我:“你要钥匙做什么?”
“我……你别想多,我只是想今天晚上这么多好吃的,也要给他带一点去。”我镇静地说道:“我不会做别的。”
“好。”阿三道:“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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