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做错。真的好可笑。
可能我唯一做错的,就是没他们那么聪明,没有权,没有势,没有一个爱我的人。
才会输得这么彻底,活得像个笑话。
“哎,老头子在
这里这么久了,第一次见有人受这种酷刑的。”
我隔壁的狱友是一个老头,总是看不清他的样貌,听他苍老的声音也能分辨。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爬到墙边靠着,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但现在我还要忍受着身上的痛苦。
“我听他们说,是你的主子偷走了什么宝贝?”
“他不是我的主子,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声音虚弱的就像水上的浮萍,“我们毫无关系了。”
“哎……可怜的丫头。”老头絮絮叨叨地说自己的事:“我被关在这里三十年了,三十年前,我因贪污受贿,被关进了这里,一关就是三十年。这三十年啊,我也想透了,看明白了。到底来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人生在世,活得逍遥自在,方得始终啊。”
“嗯。”我轻声答应着。
“说说你自己的故事吧,讲一讲这些,身上的伤口或许会好受些。”老人道。
“我……我没有什么故事。”我缓缓说道,思绪飘了很远:“我只是有点傻,活了二十多年多年也没活明白。”
在现代的十多年,在这里的十多年。
我都没活明白。
“我总是被人骗。”我道:“现在连眼睛都被骗走了。我渴望爱,因为很少有人会爱我,只要别人给我一点点爱,我就会为此赴汤蹈火。我想我是个缺爱的人,所以只要别人给我那么一点施舍,我就会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们,是自己欠了他们的。”
“哎,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被所有人爱着。”老人道:“可是像我们这样的人,一生之中,渴望的那一点点的爱,都是需要别人的施舍。”
“是啊……他们都希望我去死,没有人需要我。”我捂住两个窟窿,无论是苏凌还是苏言,他们都希望我去死。
苏言表面上假意放过我们,背地里却派寓居来暗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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