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
“哎!公子……这这这……这样不太好吧,要是被张叔看见你抱我,他又要叨叨我好久了。”
“等你生病了,我又要照顾你许久了。”
……
还有那次,苏言躺在老槐树下,我发了疯地冲向他,我告诉他。
“张叔说你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夜莺说你待我与任何人都是不同的,但是,这些都是他们说的,他们说的不算。不算……我说了,他们说都不算,我不会相信他们,我要你睁开眼,亲口对我说!”
“你要我亲口告诉你,你要我亲口告诉你什么,我若亲口告诉你与你在一起……你……听又不听?”
……
我拼命地打乱水渍,试图将这些回忆粉碎,却在转头的一刹那,天空中又看到我当年初入未央宫时的场景。
“总归我也是要离开的人,你何必操心我那么多呢。有时候长得难看,反倒是省去了很多麻烦。”
“去哪儿。”
“想去盐都。听说那里是个好地方,络绎不绝的商人,繁华的都市,自由的社会氛围。我还听说那里的服装很不一般,看起来和别的地方都不同,还有别处的戏曲,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盐都……真是个好地方。不过你哪儿也不能去。”
“啊?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哪儿也不能去。如果你执意要去,也是我带着你,一起去。”
“啊?”
“过来。”
“你……你想干嘛,不会又要偷袭我。”
“过来。”
“你刚刚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就回答你。”
“什么。”
“我知道你是林小隅,是林小隅。”
“……”
“不许走。”
“我……”
“你不是谁的替身,你只是林小隅不是吗。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
北齐的那片沼泽里,我们被士兵重重包围。
“此处沼泽深不见底,芦苇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