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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最近一直跟我提封后一事,我都没有拒绝他,他是不是就以为我同意了?同意也好,拒绝也罢,好像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了。
我好累啊……好累啊……公子……我觉得我走不下去了。你是不是知道我会这样,所以才一直瞒着我,想瞒着我一辈子?
“我这个主意如何?”
苏凌问我,我才回过神来,只点头说“好”。
苏凌说要给我一个全天下最盛大的册封仪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
逛了很久,腿都走酸了,我才说回了客栈。本来苏凌跟我一起出来,不愿意惊动地方官,所以暂时住在客栈并没有通知城主。连要大办面具节的消息也是落月带着朝廷的指令去的。
那城主恐怕也是莫名其妙,好端端地关心起节日来了。
夜里,我洗漱完毕坐在床上发呆,房门却被推开了。我淡淡看着走进来的人,苏凌有些局促地在我面前的桌子旁坐下。
“陛下有什么事吗。”我淡淡地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色彩。
“今晚,我……我可以呆在这里吗。”
我回京州,再加上在盐都的日子,算起来已经好几个月了,我本以为他还是会丧心病狂地强迫我,但他始终与我保持着距离,这次连这种要求也是小心翼翼的。
苏凌好像也变了。
他说,我从未去了解过他。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这个话,确实是这样的。但不是从前,是后来。
我了解的,是那个在凌王府的他。
那时候的苏凌,外表冷酷无情,面瘫沉默,什么情绪都不言于表。他总是很严肃地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他不相信任何人。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苏言被找回,一夜之间跌落神坛。他的父亲对他非打即骂,骂他不争气,骂他是个废物。他渴望超过苏言,渴望成为众矢之的,渴望得到所有人的关注。
苏凌失智的那些日子,他的心智停留在了他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是多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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