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衣服,梳苏言爱梳的那种发饰,很多时候看到他的背影,我无不再一次想起那个男人。
林忆疏为此很不高兴,暗地里来找过我:“母亲,你就任由他这样?”
“他怎么样了?”
“言伯伯已经走了,他如此是想做什么?凭这些就能在母亲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吗,母亲这些天也不阻止,难道真的被这些把戏给......”
“小疏,他也是个可怜人。”不幸的童年加扭曲的人生经历,将他的精神逼的几近崩溃,他在其中迷茫,怒吼,却始终找不到自己要追寻的。看似得到了整个天下,实则什么也没有得到。
“他是可怜人?”林忆疏道:“那我父亲不可怜吗,言伯伯不可怜吗,魏伯伯还有那些千千万万被他害死的人不可怜吗?”
“你恨他。”往日里,林忆疏将这些情绪都隐藏得很好,但苏凌模仿苏言不知道是触碰到了他的什么逆鳞,竟让林忆疏忍不下去了。
“我自然恨他。”林忆疏道:“母亲或许释怀,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你若是原谅他,母亲才要对你失望了。”我握住他的手道:“虽然你言伯伯给你留下了诸多,但你年纪尚小,实力薄弱,还不是苏凌的对手。母亲做的这些,都是为了在我离开以后,他不会为难你。”
“母亲......”林忆疏颤抖地拉住我的手,听到我像安排后事一样地跟他说话,眼角泛了红。
“你将来,一定要为你父亲正名,安置好所有的人,在羽翼未丰之前,不要跟苏凌撕破脸。”我语重心长地嘱咐:“如果你要复仇,母亲不反对,但你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苏凌此人深不可测,你有且只有一次机会。勾践卧薪尝胆三年,你也不能轻举妄动。”
“小疏知道了。”
我的仇恨不等于小疏的仇恨,我的原谅也不等于小疏的原谅。我从不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孩子的身上,他要做什么,放手去做便好了。
苏凌经常来陪我,每一顿饭>> --